“怎麽?好像看到我很不開心?”玉坤卻是一臉不以為意的看著他,輕描淡寫道,“就算是裝裝樣子,也裝一下。不管怎麽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了。”
“玉先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打擾到別人的正常休息了!”厲庭川冷冷的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說道,“難道你不應該去北逸那正合適嗎?”
玉坤的眉頭隱隱的沉了一下,似乎有那麽一瞬間的出神與恍惚。
然後深吸一口氣,竟是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不如,你引薦一下。或者直接帶我去北逸那邊?我不介意的。”
厲庭川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玉坤,“玉先生大晚上的來找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事?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抱歉,恕不奉陪了!”
說完,站起,準備離開。
“厲庭川!”玉坤沉聲喚住他,語氣略顯有些沉重,“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他說聲的樣子,是認真的,並不像是心血來潮前來打擾那般。
特別是臉上的表情,更是給人一種凝肅而又沉冷,甚至還帶著幾分壓抑的感覺。
厲庭川一冷涼漠的看著他,最終還是妥協了,“去書房談。”
盡管很不樂意這個時間被人打擾到,但是他也很清楚,玉坤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在這個時間來打擾他。
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非說不可了。
他與玉坤之間,其實沒什麽過多的接觸與交集。
但,能讓堂堂玉坤放低身段,在這個時間獨自一人,前來找他,定然是很急很重要的事情。
這一點,厲庭川很清楚。
對此,玉坤表情還算滿意。
至少厲庭川拎得清輕重,並沒有將他轟出去。
他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看來,宋雲洱對於他來說,確實是很重要的。
書房厲庭川倒了一杯水,放於玉坤麵前的茶幾上,然後在他對麵的沙發坐下。
“玉先生,可以說了,這麽晚了來找我是什麽事!”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玉坤,冷聲道。
玉坤卻並沒有立馬回答他,而且端起杯子,好整以暇的抿著茶。
“嗯,這茶不錯!”抿一口,噙著淺笑,甚是滿意的說道。
厲庭川的唇角亦是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淺笑,眼眸直直的盯著他,不急不躁,倒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雲洱的傷,怎麽樣了?好些了沒有?”玉坤看著他,一臉關心的問。
“多謝玉先生關心,很好!”厲庭川淡淡的說道。
“嗯,”玉坤應了一聲,點了點頭,“那就好。可千萬別留下什麽後遺症才好。保臻怎麽說?是不是能恢複如初?”
對於宋雲洱,他還是很關心的。
除了關心之外,還有一絲絲的自責在內,更有幾分疼愛。
“正在複健中。”厲庭川一臉平靜又淡漠的說道。
玉坤深吸一口氣,似是在斟酌著,然後沉聲道,“今天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雲洱的母親,前段時間都在我手裏……”
“你說什麽?!”玉坤的話剛說完,書房門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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