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洱幾乎是逃一般的坐到副駕上,然後又沒好氣的狠嗔他一眼。
厲庭川卻是低低的輕聲笑起,顯然心情十分的愉悅。
啟動車子,朝前駛去。
“這事,我會處理好的。”側頭看著宋雲洱,一臉肯定的說道,“現在想去哪?”
宋雲洱想了想,用著商量的語氣問,“嗯,我想去童心幼兒園看看,可以嗎?”
厲庭川點頭,眼眸裏還是滿滿的寵溺,“當然。你想去哪都可以。”
傾身,替她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駛離。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停著,一雙眼眸透過車窗玻璃陰惻屆蝗盯著宋雲洱。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詭笑,右手擱於方向盤上,修條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輕敲著方向盤。
那鮮紅色的指甲很是刺目,伴隨著那十分有節奏的敲擊聲,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直至厲庭川的車子消失在她的視線裏,這才啟動車子,朝著相反的方向駛去。
……
厲家老宅厲埕致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溫月盈,眼眸驟然瞪大如銅鈴,“你……怎麽在這?”
溫月盈抿唇一笑,深不可測的盯著他,“怎麽?你看到我很吃驚?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嗎?埕致,我們是夫妻,你看到我,就這麽意外震驚?”
厲埕致直直的盯著她,然後卻是低低的一笑,“說吧,你想要什麽?又是為什麽會出來?”
溫月盈不緊不慢的往一旁的沙發上坐去,唇角的那一抹淺笑還是那般的耐人尋味又透著幾分神秘。
見她這般樣子,厲埕致的眉頭又是擰了一下,眼眸裏迸射出一抹狠厲,“說!你到底想幹什麽?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麽於我不利的事情!”
她可是被判刑的人,這會應該是在裏麵關著的。
現在卻是突然間出現在他麵前,這不得不讓厲埕致擔心。
能將一個人從裏麵弄出來,而且還把人弄到他麵前,除了厲庭川,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這一點,厲埕致太清楚了。
溫月盈還是不說話,依舊一臉平靜又溫和的看著他。
她的眼眸裏,依然有著抹不去的愛戀,就像是當初她答應厲埕致去坐牢那般,沒有一點雜漬。
厲埕致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甚至於後背還滲出一層冷汗。
“倏”的一下,厲埕致衝動溫月盈麵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把狠狠的掐住她的嘴顎,“說,是不是厲庭川把你弄出來的?你是不是答應了他?賤人,你答應他什麽了?你拿什麽跟他交換的!”
他掐得很用力,那力度大有一副欲掐碎她骨頭的樣子。
然而,溫月盈就像是感覺不到痛意一般,依舊笑的一臉風和日麗的看著他。
這樣的笑容,卻是讓厲埕致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甚至就像是有千萬隻的螞蟻在爬行著,讓他忍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賤人?”溫月盈終於開口了,陰惻惻的重複著這兩個字,“厲埕致,你終於說出心裏話了?原來,我在你心裏不過隻是一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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