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就是我們挖的一個坑。隻是沒想到,你會跳進來。”保臻涼涼的打斷他的話,“你說你,來湊什麽熱鬧?你也清楚,騫程是被他們給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他媽還是一個父親嗎?你有臉當他的父親嗎?”
厲仲民的眼眸裏劃過一抹羞憤與愧疚,“庭川呢?我要見他。”
“嗤!”保臻又是冷冷的一聲嘲哼,“你真是比厲伯民還要無恥不要臉啊!至少厲伯民最後還知道有厲庭川這麽一個兒子,把該還給他的都還了。你他媽就是一個畜生啊!”
厲仲民的臉色很難看,青紅皂白的交替著。
“你還想說什麽?二叔!”厲庭川冷鬱的聲音傳來。
然後人便是站於保臻身邊。
那一雙如鷹般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厲仲民,就像是一把利刀一般,淩遲著他。
厲仲民的身子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那看著厲庭川的眼眸裏,有幾分心虛,有幾分羞愧,還有懊悔。
深吸一口氣,雙眸與厲庭川對視,“我……想跟你單獨談一下,行嗎?”
“厲仲民,你要是敢出賣傾雪,狙鷹不會放過你的!”鬱芸突然間朝著厲仲民大聲吼著。
然後猛的大聲咳了起來,一副快死過去的樣子。
厲仲民卻是朝著她冷冷的瞥一眼,帶著輕嘲,“你還是管好自己吧!你以為這次的事情是北逸和厲庭川做的嗎?不是!是狙鷹和連傾雪做的。你死了,北逸的婚禮也就沒有了!”
鬱芸怔住了,那一雙眼眸瞪大如銅鈴,一眨不眨的,看起來很是恐怖的樣子。
然後她的表情變得很是猙獰又扭曲。
怎麽都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以為這件的事情,是北逸和厲庭川做的,卻不想竟是連傾雪。
是她的女兒啊,是她護了一輩子,疼了一輩子的女兒啊!
現在,這個女兒卻是想要她死啊!
想用她的死,來阻止北逸與容音的婚禮。
嗬!
鬱芸笑了,卻是笑的無力又蒼茫,還有滿滿的都是自嘲。
怎麽都沒想到,她的女兒,竟是這般的心狠手辣啊!
這是不是青出於藍啊!
她,親手解決了自己的大女兒。
而現在,她最疼的小女兒,要來解決她啊!
“連傾雪,你很好,很好啊!”
鬱芸一聲怒吼,然後“噗”一下,吐出一大口鮮血,接著便是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厲仲民看著暈死過去的鬱芸,冷冷的一笑。
轉眸看向厲庭川,臉色又是一沉,“我想跟你單獨談談,你放心,我知道的,一定會都告訴你。”
厲庭川一臉涼漠的瞥著他,卻隻是冷冷的一哼了一聲,“沒這個必要。連傾雪和狙鷹在哪?她們讓你做什麽?”
厲仲民深吸一口氣,再次長長的呼出,又重重的閉了一下眼睛,這才一臉正色的看著厲庭川,沉聲道,“庭川,能不能不要這麽趕盡殺絕?能不能看到叔侄一場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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