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與容音到的時候,厲庭川就坐在學校一辦公室內等著。
一旁的煙灰缸裏,堆積了好些煙頭。
這是這段時間來,厲庭川第一次抽煙。
“庭川。”北逸沉聲喚著他。
厲庭川回過神來,“嗯,來了。”
“雲洱還沒找到?”容音一臉擔心的問。
厲庭川的眼眸往下一沉,變得很是冷冽森戾,“沒有。”
“抱歉,是我連累的雲洱。”容音一臉自責的說道,“這樣,你拿我去換雲洱。她要對付的人是我,隻要我出現在她麵前……”
“不用!”厲庭川打斷她的話,眼眸透過車窗戶玻璃陰惻惻的環視一圈,“她就在這學校裏,今天就算是插翅也飛不出去!我會讓她知道什麽叫後悔!”
那一雙眼眸,迸射著陰森的狠厲。
“我懷疑,連傾雪也不過隻是狙鷹的一個棋子。她後麵一定還有動作,你自己小心點。”厲庭川看向北逸沉聲道。
北逸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知道。放心,雲洱不會有事的。連傾雪在沒有看到容音之前,不會對雲洱下手的。”
“厲哥,”程淄推門進來,“基本鎖定了一個大範圍。”
“在哪?”厲庭川冷聲問。
程淄將一個平板遞給他,上麵有一個小紅點,“學校西北邊的那一處垃圾場。”
“走!”厲庭川一個箭步朝著外麵走去。
……
宋雲洱手裏的刀,刀尖重重的抵著連傾雪的額頭。
連傾雪隻覺得如針紮一般的痛著。
她雖然從小跟在鬱芸身後,幾乎是盡得鬱芸的心狠手辣。
然而,鬱芸卻是從來沒有教過她一些防身術。
連傾雪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畢竟,她的身邊從來不缺保鏢。
隻是,她從來沒想過,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而宋雲汪不一樣,她從小不得宋立新的眼,為了自己和宋雲璽,可以說是從小打到大的。
再加之在牢裏呆的近五年,那五年來,為了自保,什麽事情都做。
自然,她的力氣是連傾雪不能比的。
這會,連傾雪在她麵前,那就是一隻螞蟻一樣。
“狙鷹在哪?”宋雲洱重重的用刀尖抵著連傾雪的額頭。
連傾雪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宋雲洱冷笑,加重了幾分手裏的力度。
然後將刀尖微微的一拉。
“啊!”連傾雪一聲尖叫,疼得眼淚都滾下來了。
“我再問一遍,狙鷹在哪?”宋雲洱麵無表情的冷聲質問。
連傾雪卻是搖頭,“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跟她正麵接觸過。”
“連小姐,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啊!既然如此……”
“宋雲洱,你弄死我,你今天也別想離開這裏!”連傾雪一臉惡狠狠的瞪著她。
“那我就先弄死你……”
“宋雲洱,你確定你要弄死她?”房間門被人推開,陰森森的聲音傳來,帶著恨恨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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