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然後是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重新折身笑盈盈的看著葛鳳儀,“媽,看來想要你兒子來照顧你,好像是不太可能了哦。對了,厲庭川那一腳,宋雲洱那一拳,我想……至少你得斷了兩條肋骨吧。而且指不定,肋骨還戳到了其他的地方……”
“你閉嘴!”葛鳳儀恨恨的打斷她的話。
但是又因為力度過大,疼得她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的呼著氣。
溫月盈卻是依舊雙臂環胸,笑的風淡雲輕的看著她。
葛鳳儀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這才冷聲道,“不就是一個婚禮,我替埕致答應就是!反正你們都領證了,還能抹了這法律關係嗎?”
溫月盈的唇角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重新走到葛鳳儀身邊,輕手輕腳的扶起,“媽,你能這麽想不就好說了嗎?兒媳婦照顧婆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婚禮就不變了,十二月九號,很好的日子。”
葛鳳儀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
“我也不需要太大的婚禮,隻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厲埕致的妻子就行了。”溫月盈不緊不慢的說道。
葛鳳儀又是深吸一口氣,“行,你狠!溫月盈,算你狠!”
婚禮是吧?
好,給你!
就算你有沒有這個命享受到最後了。
等把厲庭川的事情辦了,第一個饒不過的就是你!
……
宋雲洱與厲庭川坐在車內,程淄在前麵開車,打算去公司。
“你記起一些事情了?”厲庭川握著她的手,一臉關心的問。
“啊?”宋雲洱有些茫然,搖頭,“沒有啊!還是跟以前一樣。”
厲庭川的眉頭隱隱的擰了一下,“那剛才厲埕致的那幾個女人,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還是說,他的事情,你沒有忘記?”
這話有點酸啊!
畢竟,當初厲埕致和宋雲洱可是“交往”過一段時間的啊。
雖說兩人是各懷鬼胎的,但是對厲庭川來說,就是一層疙瘩,讓他很不舒服。
甚至他還會憎恨自己,恨他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去接近厲埕致。
特別是那一次,他還看到她和厲埕致帶著毛豆一起在餐館裏吃飯。
當然,他也好不到哪去。
他帶著季芷妗和糖豆。
宋雲洱湊近他身邊,故意的在他的身上輕輕的嗅了嗅。
然後抬眸望著他。
那一雙眼眸一閃一閃的,就像是夜空裏的星辰,璀璨而又閃耀。
讓他的心不禁的猛跳幾下。
“嗯,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啊!”宋雲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眸裏有著一抹狡黠,還有壞壞的惡作劇。
厲庭川的眼眸微閃了一下,直接將她的鼻子輕輕的一捏,“你鼻子壞了吧?”
宋雲洱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厲先生,你這是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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