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中午在尚品宮包廂的時候,她是這麽說過的。
可她說的是她的傷啊。
這段時間,她不一直都是這麽聽他的話。
他怎麽說,她就怎麽做。
怎麽,這會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就完全的變味了呢?
怎麽就變得這麽曖昧又羞人了呢?
“厲庭川……”宋雲洱羞紅著臉,一臉嬌憤的瞪著他。
然而他卻唇角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洱寶,自己說過的話,要認的。還有,你還說了,我很小氣,很記仇的。嗯,我確實就是這麽小氣,這麽記仇的。”
宋雲洱撫額,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裝死。
轉頭,不與他對視。
偏偏他又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雙手將她的臉頰一捧,直接讓她與他四目對視,“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須得試試,我怎麽說,你怎麽做。”
“厲庭川,這是在別人家裏啊!”宋雲洱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眼眸裏略帶著幾分求饒的樣子。
“這是酒店!”厲庭川義正言辭的糾正。
“……”宋雲洱無語。
“你輕一點沒人會聽到的。”他耐人尋味的說道。
宋雲洱氣的直接一個巴掌朝著他的臉頰就扣了過去,“厲庭川,你的腦子裏為什麽總是藏著這些呢?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我……”
“嗯!”厲庭川淡淡的應了一聲,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反而看起來還很愉悅。
雙眸微微的眯起,就那麽灼灼的望著她。
那眼眸裏,明明是想一口咬下去的,偏偏他卻很是耐得住性子,一副想要跟她慢慢鬢磨的感覺。
宋雲洱忍不禁的輕顫了一下,清澈的雙眸帶著幾分意亂的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麽樣啊?”
他勾唇一笑,緩聲而語,“你說呢?”
宋雲洱深吸一口氣,然後怨嗔他一眼,“厲庭川,唔……”
唇被他封住,很是用力的吻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的樣子。
宋雲洱瞬間就癱軟在他的攻勢下,除了發出“嚶嚶”聲之外,便是什麽也不知道了。
……
三點的時候,化妝師給容音化妝。
宋雲洱自然沒有出現。
貝爽陪在她身邊,兩人對視一笑,還是心領神會。
五點的時候,容音的新娘妝化好,穿上那一套北逸為她挑訂的婚紗。
所有人都發出驚歎聲。
容音的美,是那種驚豔妖嬈的美。
她就像是一株絕麗的罌粟花,讓人望而生畏,卻又總是有不想死的人想要將她一采而之。
容音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麵的自己,唇角揚起一抹豔麗的笑容。
北逸,我等著你來接我,我們步入婚姻的殿堂。
玉坤看著她,唇角亦是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
他的眼眶微微有些濕,這是作為一個父親的喜悅與憂傷。
此刻的心情,是複雜的。
這一刻,玉坤才發現,容音與姬君懺竟是那麽的像。
然而,他卻一直都沒有發現。
“君懺……”玉坤的嘴裏不禁的呢喃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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