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巴掌轟死自己。
“我沒想過跟你秋後算賬,”容音一臉涼漠的看著厲庭川,冷聲道,“你與雲洱之間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算賬。我隻是覺得,替雲洱不值而已。盡管現在,她很幸福,很滿足。但,你卻不能否認,曾經對她所做過的那些傷害她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厲庭川正聲道,重重的閉了下眼睛,“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補償她,讓她忘記曾經的不美好,隻記得快樂。”
容音深吸一口氣,“是啊!我又有什麽資料跟你說這些呢?我不也一樣嗎?所以,你現在是告訴我,你用心感覺出來,這些事情都與玉坤沒有關係?”
厲庭川點頭,“說完全沒有關係,那不可以。隻是他也是被蒙在鼓裏而已。”
“英管家?”容音沉聲問,“這些事情,是英管家背著他做的?英管家是她的人?所以現在事發,他結束了自己?”
“英管家死了?”厲庭川震驚。
“你不知道?”
厲庭川搖頭,“玉伯伯沒告訴我。”
“貝爽剛打電話跟我說的,英管家自殺。所以,婚禮現場那邊的事情,也是英管家弄出來的。目的就是雲洱?可,雲洱跟她有什麽恩怨?她為什麽要針對雲洱?她擄走丁姨,還有糖豆,想要什麽?用她們來威脅你?”
容音一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此刻的她真的是一頭霧水,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真的想不通,姬君懺到底想要做什麽?
雲洱跟她有什麽恩怨啊?
還有,丁姨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嗎?她為什麽還在擄走丁姨?
對於姬君懺,容音是陌生的,完全猜不透她的思緒。
“雲洱會有危險嗎?”容音看著厲庭川問,“她那個人心狠手辣的,雲洱落在她的手裏,肯定討不到好處的。是我連累了雲洱,還有丁姨與糖豆。”
容音的表情是落漠的,帶著自責與茫然。
她的頭靠著牆壁,一臉呆滯無光的望著手術室的門,唇角有著一抹悲哀。
“生命危險暫時應該不會有。”厲庭川看著容音,緩聲道,“但吃苦受罪,免不了。至少她最終的目的不是雲洱。”
“是我們父女!”容音的眼眸猛的一亮,劃過一抹狠厲的寒芒。
厲庭川不說話,卻是默認她的這個說法。
確實宋雲洱與姬君懺沒有任何恩怨與過結,她之所擄走宋雲洱,應該隻是用來威脅她。
“不是!”容音猛的坐直,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她的目的是我們父女,但是顧厚生的目的卻是雲洱。不是說顧厚生已經跟她達成合作了嗎?”
厲庭川的眼眸一片冷寂森寒,迸射著熊熊的怒光與騰騰的殺氣,“他若是敢動洱寶一根頭發,我讓他生不如死!”
此刻的厲庭川,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就連那一雙眼睛都是森綠森綠的。
他自然知道,帶走宋雲洱是顧厚生的意思,是他和姬君懺的交易。
手術室的門打開,保臻一臉疲憊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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