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不僅僅是容音擔心的,同樣也是厲庭川擔心的。
姬君懺,肯定不會以姬君懺的身份存在。
而且很有可能,她現在的身份是他們認識的,甚至是熟悉的。
隻是現在誰也不能確認,她到底是誰。
一想到宋雲洱還在姬君懺的手裏,厲庭川的眼眸又是一片冷沉晦暗。
“厲庭川,你說她帶走雲洱,真的隻是因為顧厚生?”容音看著厲庭川一臉疑惑的問。
厲庭川不說話,隻是將眉頭擰得緊緊的。
容音卻是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我與她相處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憑著我懂事以來對她的記憶,她不是那種為了一個窮途末路投靠於她的人,而會挺而走險的。”
“雲洱與她之間沒有任何恩怨,甚至可以說丁姨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雖說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但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所以,我覺得,顧厚生隻是她的一個煙霧彈而已。她帶走雲洱,丁姨和糖豆的目的,可能還是我和玉坤。或者,還有你的一份。”
厲庭川深吸一口氣,冷冷的一笑,“針對你和玉叔,那是顯而易見的。至於衝我來,那也是意料之中的。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確定她現在以什麽身份存在。這種敵暗我明的感覺,實在讓我很不喜歡!”
容音的腦了裏隱隱的跳過什麽,但是卻又因為過快,而讓她根本來不及抓住。
以至於那個念頭,就這麽一閃而過的消失了。
“還有什麽是我能幫忙的?”容音看著厲庭川問。
厲庭川搖頭,“暫時沒有別的。分工合作吧。畢竟我們這次麵對不是鬱芸和顧厚生了。姬君懺之於他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抱歉!”容音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說,“雖說這兩個字很蒼白無力,但除了這兩個字,我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麽。畢竟,這事由我而已。”
厲庭川伸手,很是沉重的一拍她的肩膀,“跟你無關。那就先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看著辦吧!”
“嗯!”容音點頭。
厲庭川轉身離開。
容音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沉沉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表情沉重深凝,若有所思。
好半晌後,才離開去北逸的病房。
去了病房之後,將保臻給趕了出去。
保臻看著那關上的房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歎一口氣。
容音在裏麵呆了也就十來分鍾的樣子,便是把門打開了。
沉沉的盯著保臻,“我有事出去,北逸交給你了。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沒醒,那你陪他一起躺病床吧!”說完,也不給保臻說話的機會內,徑自離開。
保臻氣的恨恨的一跺腳。
……
酒店玉坤從沙發上站起,準備出門。
臉上的表情是凝肅的,冷沉的,森寒的。
他就像是那剛剛從地獄裏出來的閻王一般,渾身上下都被陰冷籠罩著。
“玉坤,出來,我們把賬算個清楚!”容音那怨恨中帶著怒殺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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