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容音,“你……殺了他?真的?”
她不不相信的,不相信容音會殺了他。
而且,玉坤是那麽容易被殺的嗎?
他身邊有那麽多的保鏢,個個都是絕頂的高手。
如果玉坤那麽容易殺死,他還是玉坤嗎?
容音冷笑,笑容卻是陰冷的,“你們處心積慮,給送了一份這麽大的禮。不僅把我的婚禮弄沒了,還對北逸下手。又把雲洱,丁姨和糖豆都擄走。不就是想要討好姬君懺嗎?”
“玉婉兒,玉坤在下麵等你!”容音冷聲說道,掄起那水晶擺件,朝著玉婉兒的腦袋再次砸過去。
玉婉兒閉上眼睛,一副不甘心卻又不無奈何的等死的樣子。
然而,那一抹痛意卻並沒有傳來。
反而是容音那陰惻惻的,很是詭異的森笑。
玉婉兒睜眸,在看到容音那張妖豔絕美的臉,再配之那冷冽而又淩寒的笑容時,怔怔的出神著。
容音是美的,美的讓人窒息。
美得不管是男女,都有一種被她吸引的衝動。
這樣的一張臉,絕不是洪媽那麽普通的相貌能生出來的。
所以,姬君懺絕對不是洪媽,而是另有其人。
不,她不能死!
此刻,玉婉兒的腦子裏隻有這麽一個念頭。
她不能死,她必須得告訴姬君懺,容音把玉坤殺了。
突然之間,玉婉兒猛的站起,在容音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將容音用力一推。
容音一個站立不穩,往後跌撞而去,然後重重的跌坐在後麵的沙發上。
玉婉兒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顧不得那一隻被折斷的右手,以及腦袋上傳來的巨痛。
她幾乎是撒開了腿,狂奔起來。
不管不顧的,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一般,衝出房間,又衝出別墅。
她就像是瘋了一樣,跑出去。
隻是她沒有發現的是,她跑出去竟是沒有受到一點的阻攔,沒有一個人攔著她。
似乎就像是暢通無阻一般的便是離開了。
容音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站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很隨意的將手裏的那一個水晶擺件一丟,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眼眸陰森狠厲又透著幾分得逞。
程淄進門,朝著容音走來。
“容音姐,你沒事吧?”一臉關心的問著容音。
容音涼涼的一笑,聳肩,“沒事。放出去了?”
程淄點頭,“嗯,放出去了。想必會不顧一切的去找狙鷹。”
“很好!”容音點頭,“我倒是要看看,她姬君懺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容音姐,現在回天潭攬月嗎?”程淄問。
“厲庭川呢?”容音問。
“厲哥去保少那了。”
“保臻去哪了?”
“醫院。給玉先生做檢查。”
容音的眉頭隱隱的擰了一下,“沒死成嗎?”
保臻張了張嘴,然後輕歎一口氣。
……
保仁醫院保臻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玉坤,很是無奈的輕歎一口氣,“玉叔,我們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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