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故意退開,不讓她碰,她隻得繼續追逐,以解身體難耐的焦渴。
淚已經流了出來,可她的臉上,卻依然掛著妖媚的笑容,甚至說著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豔語,勾引他,誘惑他,隻求他能不要讓自己的軀體這麽痛苦。
至於靈魂,反正已經毀滅,便無所謂了罷。
他就這樣折磨她,可是卻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時在折磨自己。
他常常恨她,為什麽要在自己以為得到愛的時候又殘忍地將自己所有的希望撕碎。
所以,他要加倍殘忍地還回去,讓她對人生,再無希望。他本就是這樣的人,太渴望愛,所以人家給他一分愛,他便想還十分。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脆弱得接受不了背叛……
當呻~吟終於停止,她如同破碎的布偶,蜷在床角,他靠在床頭,冷冷地看著她的滿身傷痕,嘴角一勾:“鳳歌,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原本的高貴,被我踐踏了?”
她隻是閉著眼慘笑,指尖死死摳著堅硬的牆壁,把那當成他的眼,他的心肝,恨不得挖成空,瀝出血。
馮紹的腳尖,觸到她的腰際,再輕輕一轉,她便又悶哼一聲,手軟軟地垂下,抱住了他的腳。
服過這種媚藥之後,身體的感覺會特別鮮明,幾乎經不起任何撩撥。
他就那樣用腳尖勾著她,將她拖到自己身邊,挑起她的下馬,和她對視,眼中滿是輕蔑:“其實我告訴你,你隻不是……是個野種。”
鳳歌全身一震,忽然拚盡了力氣,想去肩他的耳光:“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父母。”
“你的父母?”馮紹狂笑,陰森的聲音,如半鈍的刀,在人心上一道道地刻:“你真的知道你的父母是誰嗎?”
鳳歌此時,已經快被媚藥的效力奪去神智,但她仍掙紮著,虛弱地罵:“你在……胡說什麽?”
可馮紹卻大笑著,再度攻入她的身體:“或許等你死的那一天,我會大發善心告訴你真相。”
又是一場暴風烈雨,鳳歌再無暇去想其他。
而當她終於再清醒過來時,室內又僅剩她一人。
她又想起了那句話,不顧腿軟,衝到門邊,搖撼著那鐵做的柵欄,發瘋般地喊:“馮紹,馮紹,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可是幽深的地宮中,除了回音,再無回應……
……
當南越來此打探消息的人,發現忽然沒人再願意向他們透露一絲半點線索,開始察覺到不妙。
而更為恐怖的是,他們的同伴,一個接一個,莫名其妙地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又一人悄無聲息地不見了,和他一起的人,驚慌地回到他們在帝都秘密聯絡的地方。
進了那間廂房,他見到的,依然隻是那個隱在暗處的背影。
“主子……範四兒他……沒……沒了……”他已經踐得語無倫次,方才的情景實在太詭異。
“怎麽沒的?”那人聲音森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