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被迫停下來。
舒琰迅速鎖上車窗和兩邊車門,開始聯絡警方。
外麵那些人還在不停地對著車子噴射彩色液體,前後左右的窗子全部被噴塗成了黃綠色,雨刷一動,抹得前擋風玻璃成了大花臉
兩個人被堵在了車裏。
“黃河路……三三大樓前麵。對,幾十輛摩托車……我是鄴城的一名律師,過來辦案子……什麽案子?你們應該先過來吧?”舒琰一邊和警方通話,一邊看向童心晚的手機,她已經用手機定位出了兩個人現在的位置。
他越說越生氣,索性掛了電話,開始聯絡朋友。
“什麽?金井礦的人?這麽凶悍?”舒琰眉頭緊急,再度把電話掛斷了。
“怎麽說的?”童心晚緊張地問道。
“先等等,我這位朋友在當地關係不錯,他會和這些人的頭目聯係好,放我們過去。”舒琰反過手,從後麵放的小箱子裏拿了瓶水,遞給童心晚。
童心晚不想喝水,她想趕緊從這地方出去。她拿著手機,又給莫越琛發了個消息。他能壓下那麽大的事,這麽幾個小人物應該不在話下吧。
手機終於通了。
她一樂,趕緊說道:“莫叔叔你在哪裏……”
“童小姐,他正在見一個老朋友。”傅婭的聲音傳了過來。
童心晚心塞死了,立刻把電話給掛了。莫越琛怎麽這麽不靠譜的?明明知道他過來了,也不給她打電話,也不回她消息,還把手機交給傅婭拿著。
她惱火地把手機塞回口袋裏,想了想,又賭氣把他的號碼給刪了。
有什麽用呢?要他要什麽用?她急巴巴地非要纏著人家,所以人家拿她當根野草看!
活該,童心晚你活該!
她擰著手指,氣得大口地吸氣。
“他一向很忙。”舒琰看著她,低聲說道:“醫生本來就忙,何況他開了這麽多家醫院,更忙了。”
童心晚抬眸看他,輕聲問:“那個苗嶺……當時為什麽要認罪?”
“他喜歡葉莘啊。”舒琰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動了一下,轉開了視線,“以為葉莘還活著,希望莫越琛能救她,所以把事擔起來了。”
“就這樣?”童心晚想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我要問問莫越琛,他明明也是為了保護葉莘的。”
“葉莘明明已經在火災裏去世,他有什麽好保護的呢?這裏麵隱情太多,有人背了這個鍋,北方工廠的負責人就能免責了。”舒琰低低地說道。
“若……他會怎麽樣?”童心晚含糊不清地問道。
舒琰沉默了一會兒,轉頭看她,嚴肅地說:“罪會很重,當然,也可能什麽事也沒有。畢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了,苗嶺一個人的證詞拿他沒辦法。”
童心晚悶悶地看著他,他的意思是……莫越琛就是罪魁禍首嘍?
“心晚,”舒琰頓了頓,小聲說:“對不起,我知道你和他感情好。隻是……這是我的工作,我的職責。按理說,我不應該把這些說給你聽的。希望你把我們的談話放在心裏,不要說出去。”
童心晚抹了把臉,輕聲說:“我知道。”
“啪啪……”有人在車外用力拍門。
童心晚趕緊往裏麵挪了一點,抓起了剛剛舒琰給她的手,若他們砸窗戶,她還有個反擊的武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