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孤兒院,童心晚扭頭看時,隻見先前那個戴眼鏡的小姑娘正探出小腦袋朝她看,見她扭頭看過去,立刻就縮了回去。
童心晚察覺得到她在這裏不受歡迎,是因為賀瀾的關係嗎?
“小椿的病是不是很嚴重?”童心晚小聲問道。
莫越琛點了點頭,“盡力挽救吧,他的腎也出現問題了,需要換腎。”
童心晚很難過,小椿是個有靈氣的小男孩子,這麽小就要承受這麽多病痛。
“他父母找不到了嗎?”她同情地問道。
莫越琛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讓童心晚的心咯噔一沉,匆匆問道:“不會又和我爸有關係吧?”
“小椿是丟在我的醫院裏的。”莫越琛搖了搖頭。
童心晚心裏的石頭落了地,她可再也不能承受來自爸爸的壞消息了。
“賀瀾這幾年沒在,小椿也把你們當爸爸媽媽呀。”
“小椿當時手術害怕,一直找爸爸媽媽,賀瀾那段時間和我在一起,主動照顧起了小椿。”莫越琛平靜地說道。
童心晚就佩服他說起前任時這種平靜的模樣,好像前任就是一杯冷掉的茶,毫不在意,也毫無感情。
“前麵四任,是爸爸喜歡。”莫越琛沉默了會兒,突然說道:“爸爸喜歡,我就帶回來陪他。訂婚的時候就和對方說明白了,雙方頂多維持半年,希望她們主動離開。”
“牽手嗎?接吻嗎?”童心晚就關心這個。
莫越琛嘴角抿了抿,淡淡地說:“每星期吃一次飯,有需要她們出現的場合,另外付錢。”
“啊?”童心晚楞了一下,訂婚之後還給錢啊?那她是不是也得要點錢才對?那些女孩子不都是家裏挺有錢的主嗎?怎麽也會要他的錢?而且那些有關他床上表現的傳言,到底是怎麽傳出去的?
她悄悄打量他,越想越好奇。從賀瀾的表現上看,另外三任一定也是喜歡他的,願意接受這樣的條件,抓住一切機會接近他,但最後願意到期就走,不給他添半點麻煩,而且都是直接出國,應該是他做了什麽工作吧?也把她們吊大樓外麵了?也嚇她們了?
“莫越琛,你真壞……”童心晚腦補了一番那場景,女人倒吊在窗外,裙子都往頭頂方向墜去,驚恐的瞪大糊了妝的眼睛,長長的腿和白白的腰在掙紮晃動,這是多麽刺激的畫麵啊……
“童心晚,你腦子裏成天想些什麽?”莫越琛被她弄得又氣又好笑。
“我第一次接吻是你,第一次擁抱是你,第一次愛的運動是你,第一次為男人傷心是你……”童心晚扳著手指數數給他聽。
“除最後一條,同上。”莫越琛打過方向盤,不緊不慢地說道。
童心晚咬指尖,才不信。說不定他睡著了,有人偷吻了他!
“行了,童心晚,除了你,誰能進我的房間?”
“喬素那天晚上還跑過來了,以前肯定也來過。”童心晚撇嘴。
“心晚,真正讓你頭疼的人,不會當著你的麵使壞。”莫越琛看了她一眼,平靜地說道:“盡量避免和人正麵起衝突。你是我的人,沒幾個人敢在正麵惹你,沒必要讓自己賭氣。”
童心晚知道這道理,但她就是一個氣不隔夜生的人。
“那我是你的人,我就算起衝突了,你不也得幫我呢。”她嘀咕道。
“你爸當年就是這樣縱容你的。”莫越琛擰了擰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