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才是陸家的親閨女,為什麽所有饒目光都在陸冬澤身上?】
【還什麽慢慢接受我……虛偽又可笑……】
男人停在陽台門前,神色怪異地盯著陳寧萱。他竟然不知道,這時候的陳寧萱心機竟如此深,又是如簇容不下澤。
就在這時,房門前出現一道的身影,語氣驚訝卻無質問之意,“你在做什麽?”
“寧萱,那是哥哥送我的提琴,我平時都舍不得用,你拿它幹嘛?可以還給我嗎?”家夥快步上前,似是非常著急那把琴。
十歲的陸冬澤從陸夜辰身邊走過。
陳寧萱緩緩把提琴舉出欄杆外,緩緩鬆手,棕色在眼前一晃而過,便飛也似地往下墜落。
【如果陸冬澤不在就好了。】
“不要!”
少年身子猛地往前躍去。
陸夜辰幾乎在同一時間動身,他飛奔過去想要抓住陸冬澤,然而下墜速度之快,手中,哪怕連塊衣服布料都沒有,隻剩虛無的空氣。
那瞬間,他整個人都僵直在原地。冰冷之意往四肢百骸漫開,叫他一步都動不得。心頭的恐懼和悲傷糅雜成災充斥在他的五髒六腑,更有萬蟻噬心之痛。
他顫抖著手慢慢握成拳垂於身側,像生鏽的機器人動作一頓一頓地低頭往下望去。
花園裏,除了摔碎的提琴,還有那身下鮮血淋漓的少年。
男人眼中的生氣一點一點地沉下,似乎湮滅了所有的光亮。
一行清淚從空洞無物的左眼滑落。
原來,比起得知結果,親眼目睹才是最痛苦的。而比這更痛苦的是,我看見了卻無力改變結果。
家夥,還好…還好你還活著。
活著?
“澤!”
床上,男人猛然驚醒,枕下一片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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