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豐臨關到熙京,路上一個月時間,她就病發兩次,現在,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她發病的時候,是不是隻能獨自蜷縮在客棧那硬邦邦的床上瑟瑟發抖?
想到這裏,蕭君毅突然覺得胸口右邊的地方,一陣生疼。
可是,他並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麽,莫不是,曾經中箭的地方,舊傷複發?
蕭君毅翻身上馬,摸了摸黑曜的鬃毛:“黑曜,你想往哪裏走,便往哪裏走吧!”
黑曜在四通八達的街道上慢悠悠的走著,蕭君毅騎在馬上,抬頭看上的星空:凝瑤,你究竟去了哪裏?是否如雲謙所言,回九重山村子裏,成親去了?
想到這種可能,蕭君毅心情更加煩躁了,收回思緒,這才注意到,黑曜這家夥,不知不覺怎麽走到這柳元街來了?要知道,這可是熙京煙花之地聚集的地方,哪怕是打探消息,他也從來不來這裏的。
“黑曜,回去!”蕭君毅拉起韁繩,轉身,馬蹄聲漸密。
殊不知,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一個身著淡藍色紗衣,綁著同色發帶的女子,從一個巷子裏出來,直奔那正準備打烊餅鋪子:“掌櫃的,芝麻酥餅,還有嗎?”
掌櫃的笑著:“有呢,姑娘,給你留著呢,這不,周邊鋪子都打烊了,我還等著嗎,不過,你要再晚,我可能也就關門咯。”
凝瑤從挎包裏拿出銅板,數了數,遞給老板:“謝謝掌櫃的了啊。”
然後,拿著一包油紙包的芝麻酥餅,穿過巷子,回了自己的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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