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君無瀾大軍跟安親王夏永赫大軍在從陽關交鋒。
雙方皆是十多萬的兵力,戰況空前激烈。
距離從陽關二十多裏地,都能聽聞戰鼓跟號角,以及刀劍相擊,戰馬嘶吼的聲音。
兩大戰神對決,雙方皆損失慘重,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從陽關上空鉛雲密布,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叫人人心惶惶。
一晃眼。
大戰持續了一個月。
君無瀾的大軍逼退不了安親王夏永赫的軍隊,安親王夏永赫的軍隊也拿不下從陽關,雙方在從陽關僵持著。
從陽關城樓上。
“將軍,咱們已經跟安親王大軍僵持一個月了,再這麽僵持下去,咱們的糧草怕是不足,而且這一個月以來,三天一場仗,五天一場大仗的打,將士跟戰馬都疲憊了。”
沈恪爬上城樓,臉色凝重的站在君無瀾的身邊。
君無瀾眺望著遠處安親王的大營,在聽了沈恪的話後,臉色也有些凝重。
“明日出兵,本將軍假裝中箭受傷,引夏永赫跟咱們決戰。”
沈恪道:“可是夏永赫沒那麽好欺騙。”
“那本將軍就當真受一箭。”
一聽這話,沈恪的臉色頓時變了,撲通單膝跪在了君無瀾的麵前。
“將軍,您是一軍主帥,萬一你有個好歹,大軍就失去了主心骨,何況還有個呂廷虎視眈眈地將將軍您盯著,還請將軍您三思。”
“隻有這個辦法,才能引夏永赫速速跟咱們決戰,你不必擔心,本將軍自有分寸。”
君無瀾伸手將沈恪從地上拉了起來。
“平南郡王押送糧草抵達從陽關,速速通知我。”
因為軍中糧草不足,三日前,君無瀾安排了自己的一名副將跟隨呂廷前去征集糧草。
“是。”
沈恪開口,同時握了握拳,眼中全是對呂廷的不滿。
就是去緊鄰從陽關的州郡征集糧草,三日竟然未歸,定然是那平南郡王呂廷又作妖了。
翌日,天色蒙蒙亮,戰鼓聲起,號角聲響。
原本寧靜的早晨,因為兩支大軍交戰,變得血雨腥風。
嗖!
兩支軍隊廝殺得正慘烈的時候,一支箭矢嗖的一聲朝著君無瀾飛射過去,速度快得跟流星一樣。
緊接著,便有人驚呼大喊:“不好了,將軍中箭了。”
“快,撤兵,護送將軍回從陽關。”
沈恪鄭懷迅速地領兵形成包圍圈,將君無瀾保護起來。
夏永赫坐在戰馬之上,看著沈恪鄭懷等人擁護著君無瀾慌裏慌張地退回從陽關。
“王爺,對方主帥受傷了,咱們要不要乘勝追擊,將君無瀾的人頭砍下來。”
夏永赫皺著眉頭將視線收了回來,抬手示意。
“窮寇莫追。”
別人不了解君無瀾,他跟君無瀾並肩作戰那麽多年,對君無瀾可是極為了解的。
那個男人的骨頭比石頭還硬,是九條命的貓,想要斬下那個男人的頭顱,哪裏是這般容易的事情,追上去恐有詐。
“傳本王的令,收兵,回營,修整之後再戰。”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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