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足,我可沒禁足,讓開。”
“這……”
“這什麽這?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嗎?這點彎都轉不過來?”司馬黛媱臉上露出昔日少有的囂張跋扈。
沒等老奴再反駁,翡翠強行將虛掩的朱門推開,躬身將司馬黛媱讓進院裏。
臨走,司馬黛媱還不忘叮囑老奴一句道:“記住了,這司馬府裏,還沒有我司馬黛媱不能去的地方。”語氣冰冷瘮人。
老奴望著主仆倆離去的背影,皺眉,撓了撓頭,滿臉疑惑。
司馬黛媱向來大大咧咧,整日裏嘻嘻哈哈,無憂無慮,從不擺架子,今日這判若兩人的言行,讓老奴著實有些不解。
主仆倆行至內院,來到司馬莞笙身後。
司馬黛媱深呼吸一口氣,收起冰塊臉,擠出笑容來,道:“二妹妹,你這是在做甚呀?”
司馬莞笙聞聲,不慌不忙站起身來,不冷不熱的回道:“莞笙正在禁足思過,大姐姐來找莞笙,就不怕父親責罰嗎?”
“管它!”司馬黛媱同往常一樣,笑著迎上去,欲去抓司馬莞笙的玉手。
司馬莞笙忙將手縮回,麵無表情道:“莞笙手上全是泥土,怕髒了大姐姐。大姐姐先去屋裏坐,莞笙去洗洗就來。”
“不用!”司馬黛媱不顧髒,強行抓起司馬莞笙的手道:“是禁閉思過,我怎覺得二妹妹這是樂得偷閑,弄花種草,閑情逸致,羨煞大姐姐我呀!”
司馬莞笙不語,擠出一絲苦笑。
“我向來就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今日就沾二妹妹的光,也閑情雅致一回。二妹妹,這是在做什麽?我陪你一起。”
“……”
“拔草是吧?”
司馬莞笙還沒來得及回應,司馬黛媱就自問自答了,有些興奮的蹲下身去,開始拔草。
隻不過,她拔的不是草,而是鬱鬱蔥蔥的虞美人花苗。
“大姐姐,住手!”司馬莞笙大吼。
“怎麽了?二妹妹?”
“沒事,我們還是進屋裏去吧!我出來久了,後背有些涼意,多耽誤怕受寒。”
司馬莞笙不明白,是自己大度,還是司馬黛媱後知後覺。經過昨日之事,她倆居然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和睦相處,司馬黛媱竟然還能和往常一樣來串門。
三人一起朝屋裏走去,司馬莞笙喚茹霜端了溫水來洗手,沏了兩杯蜂蜜棗茶。
兩人圍坐在偏殿的矮幾案上,司馬黛媱心不在焉的翻看著司馬莞笙的繡品。
誰也沒先開口,屋子裏靜得落針有聲。
半響,司馬黛媱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二妹妹,昨日之事,到底是真如她們所,還是我阿娘誤會你了?”
不還好,這一。司馬莞笙平靜的心湖,又翻起巨浪。她咬牙忍著,許久才回應道:“大姐姐,你以為呢?”
“我我……我……”
“行了,過去的事都讓它過去,不開心的事不便再提。”罷,司馬莞笙端起茶杯心翼翼飲茶。
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還是真的真無邪?嗬嗬!都不重要了。即便我解釋再多,也不過是對牛彈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