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會過去的,是她們虧欠我的,理應如此,不必自尋煩惱。隻要快些解決眼前的困境,才可以擺脫這種如履薄冰,勾心鬥角的生活。早日找到證據為母親報仇,為阿籍謀得原本屬於他的帝位。
淩媽媽前來給她送披風,“二姑娘,夜裏涼,小心受寒。”
淩媽媽關心的聲音,讓她回神。
她緊了緊淩媽媽披上來的披風,拉著淩媽媽到旁邊坐下。
“淩媽媽,你坐下來,莞笙有話問你。”她頓了頓,“淩媽媽,你是母親最親近之人,想必母親的事,你都知之甚詳。莞笙有事問你,你可莫要欺瞞。”
“二姑娘,你問吧!要是奴婦知道的,奴婦一定不會有所隱瞞。”
“今日,連大姐姐都那樣說。淩媽媽,你告訴莞笙,為什麽所有人都議論,莞笙不是父親親生?”
淩媽媽聞言,臉色驟變,遲疑良久也不語,似有難言之隱,“這……”
“淩媽媽,你無需顧及莞笙的感受,莞笙作為母親唯一的女兒,理應知道真相。”
“二姑娘,不是奴婦不說,是奴婦心中也疑惑。”
淩媽媽哀歎一聲,無奈的搖搖頭,開始回憶往昔之事。
十六年前,司馬瞿同淩氏大婚。
雖說司馬瞿當初隻是個小小七品縣令,但他師承淩刺史,再加上所娶之人又是淩刺史嫡長女,故此雍州城內的達官貴胄都前去赴宴,賣淩刺史薄麵。
當日,司馬府高朋滿座,熱鬧非凡。
司馬瞿陪吃陪喝直至深夜,待送走賓客,他才在下人的攙扶下偏偏倒倒回到新房,摒退下人,獨自關上新房之門。
他沒走兩步,就倒在門後的案幾旁,醉得不省人事。
此時,苦等不見新郎的淩氏,早已靠在榻上的榻柱睡著。
不多時,淩氏迷迷糊糊聽到一個磁性的聲音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語落,淩氏便被壓倒在榻,那人一身酒氣。
司馬瞿師承淩刺史,在這之前,淩氏同司馬瞿有過幾麵之緣,對他的聲音自然也不陌生。她聽出這聲音不像司馬瞿的,但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醉酒,聲音才和平常有異,故此,她也沒再有所懷疑。
“夫君,還沒掀蓋頭呢?”淩氏嬌羞的輕聲道。
對方沒有反應,隻顧著瘋狂的和淩氏翻雲覆雨。連淩氏的衣裳也顧不得去脫,直奔主題。
出閣前,淩老夫人有交待,叮囑淩氏萬不能自己揭下蓋頭,那樣不吉利。
如此,直到事畢,淩氏連司馬瞿正臉也未看一眼。
完事後,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一早,淩氏被淩素娥(就是如今的淩媽媽)的敲門聲驚醒,她睜開疲憊的雙眼,並未發現身旁有人,頭上的蓋頭也不知什麽時候滑落在榻上。她簡單穿戴好,走下榻來,才發現倒在那裏的司馬瞿。
“夫君,夫君,你何時睡到地上來的呢?來,快起來,地上涼。”
司馬瞿睜開醉眼,昨日飲酒過量,此刻他還覺天旋地轉,頭痛欲裂,口幹舌燥。
一切都會過去的,是她們虧欠我的,理應如此,不必自尋煩惱。隻要快些解決眼前的困境,才可以擺脫這種如履薄冰,勾心鬥角的生活。早日找到證據為母親報仇,為阿籍謀得原本屬於他的帝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