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在乎那白發小子的死活,但你們也不關心自己的人嗎?”豐舞雪正視著老劉,即便手上帶著手銬也沒有絲毫地收斂。
“如果你能幫我們找到他們,你和你的同伴妨礙公務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看見。”老劉低沉地語氣妥協了。
“那還在等什麽,上車啊!”豐舞雪主動地跑向了警車。
“所有人上車,留4個人維持現場,通知總部派人過來收拾!”老劉高聲地指揮道。
悠長的警笛再次響起,重新發動的車隊比剛才更快了。
而豐舞雪則搖下了後座一邊的車窗,整個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外,直接坐在了門框上。仔細地聆聽。
風呼嘯而過,吹起了她一頭烏黑的長發。
同一時刻,漆黑的別克轎車穿過了一條一人多高向日葵田邊的鄉間小道,來到了一座廢棄的紡織工廠前。
“我們到了。”單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醫生微笑地替客人拉開了車門。
“終於到了,等我下,我去尿尿!”提著褲子的蒼雲快步的衝到了路邊的向日葵叢邊。
可尿完之後,帶著一臉惆悵的蒼雲又走了回來。
“跟我來。”醫生帶頭的走進了廠房。
“你幹什麽?你不是也知道現在很危險嗎?跑了為什麽還回來?”霍然小聲嘀咕道。
“你當我不想走?”蒼雲的眼角抽搐著,那滿身肌肉的惡魂一直跟隨在他的左右。
那十把鋒利的長刀連貨車都能輕鬆的斬成兩半,更別說蒼雲的腦袋了。
破舊的廠房內什麽也沒有了,十根鏽跡斑斑的鋼鐵柱子勉強支撐著屋頂,唯一為這空曠廠房提供照明的,便是從屋頂上無數破洞落下的皎潔月光。
而在三人前行的方向,從一根天花板的大梁上垂下了數根粗重的鐵鏈,一些鐵鏈上還殘留著幹掉的血跡。
廠房的通風係統早就壞了,渾濁的空氣中充滿了撲鼻的血腥味道。
“喜歡我特別準備的房間嗎?我們就在這裏進行遊戲喔!”醫生走到了鐵鏈邊,輕輕抬起了一根,竟舔著鐵鏈上幹掉的血跡。
“這就是你殺害他人的案發現場了吧?開膛手傑克,你被捕了。”脫去了身上雪白的西裝,單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霍然掏出了手槍指向了五米開外的醫生。
就在霍然正氣凜然宣布身份時,蒼雲卻退到了一邊,感覺此刻的霍然比醫生更加的危險。
“你涉嫌68起連環謀殺案,而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霍然像爛港片裏的主角一般背誦道。
“W市特別行動科科長,開膛手傑克案件W市的負責人,想不到竟是這麽年輕的小夥子,真是讓人驚訝。”感覺不到醫生有絲毫地懼怕,而他高大的惡魂,拖行著十把刀刃已站到了他的麵前。
“你怎麽知道的?”霍然心頭一震。
“其實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的心就是一頭雄壯的獅子,帶著威嚴的正氣與自我的驕傲。
你應該很以自己的身份為榮吧?”醫生迷戀地用鐵鏈繞住了自己的脖子,“既然以警察的工作為榮,那麽殉職也是一種光榮,對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