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剛從東邊回來,聽那邊開始下雪了,路都結冰了。”
“瞎什麽,這才幾月,這邊還烈的很,怎麽可能會下雪?”
兩個中年婦女在潺潺的溪流邊洗衣服邊聲的交談著。
“原來這個草是用來治療外傷的!”不遠處的尕娃在一片草原中翻找著什麽。
“氈子,看我們弄回來了什麽?”兩個比尕娃稍年大的孩子叫道。
“氈子”是大家給尕娃起的名字,尕娃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所以大家就很隨意的叫著個外號,反正對於他們這種沒進過大城市的人,名字隻是分辨人與人之間的一種叫法。
尕娃抬頭望去,見是兩隻肥碩的倉鼠,一隻奄奄一息,一隻還在奮力的掙紮著。在缺衣少糧的時候,有一頓肉吃,先不管美不美味,都是稀缺品。
那兩人一副自得的表情,而尕娃麵無表情的看著,似乎不怎麽高興。
“沒什麽靈智,被抓了算你們倒黴吧!”尕娃心中想道。
“救命救命啊?”突然間,離他們比較遠的一條徑上,一個年齡四十左右,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中年男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叫道。
他一個踉蹌,摔倒在路上,人似乎虛脫了,儼然昏死過去。
尕娃幾個人一時間愣住那兒,但馬上驚醒過來的幾個人就朝著那個人奔了過去。
“怎麽沒感覺到這人靠近?”尕娃蹙著眉,思索道。“難道我的感覺對於人不管用?”
“傷的好重!”手裏拽著倉鼠的一人叫道。
“這是刀傷吧?”
“先救人!”尕娃瑟瑟的道。
尕娃檢查了一下,這種傷口已經存在好幾了,血早就幹了,確性沒傷及筋骨,人是虛脫了,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他知道該怎麽處理,這時候的他像是個千錘百煉過的醫生,嫻熟的處理好草藥硬是往這人傷口上貼。
“氈子,你知道這是什麽藥嗎?”其中一人看著尕娃處理起來得心應手的樣子,目瞪口呆的問道。
“先甭管這麽多了,抬進去問下村長怎麽處理吧。”另一人在一旁催促道。
村長閏土看著被抬進來的那人,眉頭緊鎖,他挨個藐了一遍尕娃幾個人後,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全村子的人幾乎都圍過來了,一陣指手畫腳,竊竊私語著。
“我們在進來的路上發現他的,他在喊救命。”其中一人解釋道。
“看這人也是逃難出來的吧。”另一人補充道。
閏土聽完明,沉默了一會兒,繼而道“這應該是武平郡方向過來的,看情況,這打仗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幸好我們當時選擇到這裏來避難。”
這話像是撥動了他們的創傷,聽著一陣傷心欲絕,“造孽啊,害人的遼賊,家破人亡啊。”
閏土看著這個同病相憐的男人,既有同情也有憤恨的情緒,“氈子,你給上的藥嗎?”
尕娃點了點頭。
閏土道,“這種刀傷一般的跌打藥草,成不了效,我明去山腳下找找有沒有其他藥,這人就先放我這,你們都散了吧。”
隨著看熱鬧的人離開,尕娃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昏迷的男人,他有種不清的心情,眼前這個男人和周圍的人有點不太一樣,但要什麽不一樣,他還不上個為什麽。
此後的幾這個男人斷斷續續的醒了幾次,半醒半睡之間,又要求喝水又要求吃東西,然後又昏死過去。閏土找了幾株治外傷比較好的草藥,給這人敷上,一連三,人顯得有些血色了,不再像剛出現時那麽蒼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