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年的那個能人異士多如牛毛的瘋狂年代,基本上每一個出來行走江湖的人物都是應該身懷絕技的,就好像每一個人如果拿不出手一樣技能就不好意思競爭上崗一樣的感覺。
你比如鍾建勳這種賦型的選手玩響就是一絕,你讓他玩玩別的他可能差點,但凡是讓他的一雙手摸到了響的話,那結果肯定是慘絕人寰的,而老費呢,不管是什麽樣的刀,隻要拿到手裏那就瞬間從一個眼皮下垂無精打采的碌碌無為中年變成了精壯並且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刀客。
今老費遇到了同樣的黑子,瞬間的碰撞就變的讓人看著發自肺腑的驚歎。
老費和黑子兩個饒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也就是短短的幾十秒,現實中永遠都是跟影視作品中帶著差別的,沒有那麽多的花裏胡哨,也沒有什麽動作指導之類的給你現場無數次的彩排,有的就是刀刀見血,拳拳咬肉立見生死的現實,所以老費和黑子兩個人不管之前做了多少的鋪墊,最後見勝負的都是那最為讓人驚豔的一刀。
黑子凶狠的一刀朝著老費的脖子上麵紮來,這是典型的要命手法,可是老費偏偏就是那個不苟言語能夠幹出讓人印象深刻事情的人,黑子手裏的刀急速紮來,刀尖在刺破老費脖子的一瞬間所有的動作全都戛然而止了,因為老費反手握著刀反方向的朝著黑子的手擋去。
是擋,其實老費的刀鋒在外,看似格擋的一下卻也暗藏殺機,鋒利的刀鋒在黑子的手腕上一閃而過之後黑子的手無力的垂下,隨後邊上老費捂著脖子後退一步之後轉身就跑。
黑子則是頭上青筋暴起的扔煉,另一隻手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手腕子的看著跑聊老費。
大廣跟後麵趕過來的老倪看著手腕子不停往出冒血的黑子都不知道應該點啥,而黑子更是無所謂的站起來之後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之後死死的纏住了自己的手腕子之後朝著賓館走去,一句話也沒有多過。
在二閻王家好像屠宰場的大院子裏麵,二閻王眯著眼睛看著被人綁住扔在地上的鍾建勳,又看了看黑子的手之後笑著問道“碰上玩的厲害的了吧?”
黑子低著頭沒有話。
“行了,對麵的人給你留手了,要不然你手筋都斷了,人家這是告訴你們,人讓你們抓了,但是別亂動,亂動容易出事!”二閻王笑嗬嗬的完之後從自己的凳子上麵站了起來看著老倪道“人我幫你弄來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應該看著整了吧?”
老倪點零頭之後對著二閻王道“二爺我不多別的了,感謝!”
“去吧去吧……”二閻王對著老倪擺了擺手之後對著黑子道“進屋,這兩別沾水了,好好的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老倪和大廣帶著鍾建勳馬上就離開了二閻王的家裏,老倪看著奄奄一息就剩下最後一口氣的鍾建勳皺著眉頭的道“這個地方可能還真待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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