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海快速的從臥室裏麵跑出來,隨後朝著門口看了一眼之後滿頭都是汗水的對著二慶喊“已經死了一個了,事情全都放在他的身上你還能有緩,你讓我媳婦走,行嗎?”
“嗬嗬……你走吧柱子!”二慶笑了笑之後沒有搭理鴻海,對著劉柱了一句。
“二慶,鴻海這事能運作就肯定能運作,你別讓我踏馬一折就折兩個好兄弟行嗎?你讓我以後怎麽辦?我怎麽跟昊子交代啊?啊?”劉柱聲淚俱下的對著二慶喊道。
“柱子,我這輩子其實沒啥瘠薄能跟也沒啥在意的東西,自從昊子給我扔進開水鍋裏之後我就好像踏馬重生了一樣,所以這輩子我感覺我還算夠過的了,你走吧!”二慶眼神發愣的對著劉柱道。
“這事你信我,我踏馬傾家蕩產我什麽都不幹了也保你沒事,行嗎二慶,別幹了,別幹!我給你跪下行嗎?啊?你是不是踏馬讓我跪下啊?兄弟……我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沒,我死行嗎?我求求你了行嗎?”
“你走!走啊!”二慶虎目圓瞪的看著劉柱喊道。
“你開槍吧,我踏馬陪著你們死!”劉柱著就要往地上跪……
“柱子!”二慶看著劉柱猛的喊了一聲。
劉柱的動作僵在原地的看著二慶。
“你到底是為我們還是他?”二慶眼神中充滿絕望的問了這麽一句。
鴻海聽見這句話之後呆愣愣的看著劉柱,而劉柱則是咬著嘴唇子的道“我踏馬為了我兄弟!”
“嗬嗬……”二慶突然笑了,那是一種突然解開了渾身枷鎖之後浴火重生一樣的歡愉,也好像是虎歸山林恰似閑庭信步之後的一種瀟灑……
“曹尼瑪的鴻海,沒有柱子今你得死!”二慶眯著眼睛盯著鴻海了一句,隨後給手裏的響從煤氣罐上麵挪開了。
“二慶……”劉柱嘴唇顫抖的想要朝著二慶走去,而他的身後全是準備一湧而進的警察。
“嗬嗬……柱子,再見!”二慶突然輕輕的從嘴裏吐出了一句話,隨後直接拿著手裏的響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而他的左側此時站著的人正是臥室門口的鴻海!
“亢!”
一聲清脆的槍響,二慶的腦袋側麵爆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血霧,而此時二慶確實麵部保持著笑容的。
“噗……”鴻海猛的身體一陣,隨後伸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啊啊啊……”鴻海慘叫著直接摔倒在霖上……
“二慶……”劉柱嘶吼著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二慶的屍體。
“我踏馬肯定能保你……我保證的二慶,你為啥不信我啊?為啥一定要走啊?啊?我踏馬怎麽跟昊子交代,我怎麽交代啊?啊?”劉柱雙手死死的抓著二慶肩膀不停的喊著。
幾分鍾之後,劉柱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因為劉柱幾次試圖架著二慶和齊的屍體離開,可是一次又一次好像徒勞的摔倒。
直到警察進來才製止了劉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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