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吧。總是要麵對的。”秦牧說著，對林采薇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看的林采薇是真心想抽他。
按下這份衝動，林采薇接起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就先歎了口氣道：“這個月我剛去讓人拆了一個，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秦牧聽了撇嘴，心想林采薇找的那個，十有八九就是她弟的人，或者被她弟收買、脅迫的人，拆？隨便翻出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東西你就信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借機給監聽器換電池？
“姐，把電話給給他。”電話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年齡並不大，而且出乎秦牧意料的平靜。
“你……”林采薇剛要說些什麽，電話就被秦牧搶走了；
“你姐說的對，你這麽做是不對的。”秦牧複讀機道。
“……”電話那端好一陣子的沉默，想來也是被秦牧這句怎麽想，怎麽賤的話刺激的夠嗆，片刻後才道：“離開我姐。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沒可能。”秦牧想都不想就道。而且這種囂張的話，從來都是他對別人說的。想當年他曾學著周星馳的電影發誓；沒有人可以對他大小聲……於是他又補了句：“這話你姐說同樣不好使。”
這話的潛台詞很明顯；我就霸占你姐了，怎麽滴吧？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就該知道跟我說這種話意味著什麽。”電話那端的聲音帶了些許刻意收斂過的寒氣。
這是一種淬過心頭血的氣度，現在秦牧已經不那麽懷疑下午張程茗關於林子風身份猜測的真實性了。
“呃，我這個時候再說，我是真心喜歡你姐還有用嗎？”秦牧試探的問道。
“……”電話那邊沉默，然後通話中斷。
林采薇則是在無奈之餘，對秦牧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委屈道：“第一次說這種話，並不算是對我說的也就算了，可是你的態度就不能真誠點？”
既然事情已經挑開了，那自己還能怎麽辦？死死的護住秦牧唄。想到這，林采薇的心思反倒是安穩了下來。
“婦道人家曉得什麽？那些都是經過修飾的，哪有剛剛那句來的自然流暢。”秦牧又開始裝大尾巴狼了。
林采薇掐秦牧。
“別鬧，開車呢。”秦牧說的很理直氣壯，就好像剛剛嘴賤的那個不是自己一樣。
正這時，秦牧手裏的林采薇的電話又響，沒標記來號，甚至沒有來號，秦牧自然接起，就聽那話那端道：“我現在正式警……”
都沒等對方說完，秦牧就打斷道：“怎麽換號了呢？”
“警……呃，沒，沒電……”電話那端的林子風回答完之後馬上就後悔了，自己怎麽就回答他了呢？他以為他是誰啊！
“扯淡，剛剛那電話摔了吧。”秦牧幽幽道。
“……”林子風以極大的毅力，忍住再一次摔了手裏的電話。
“沒事兒，叫聲姐夫，我讓你姐拿錢給你買新的。”秦牧豪爽道。
也不管電話那邊的林子風這會兒的劇烈的心理活動，暗自想著；這種衙內加特工的角色，情商果然是短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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