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成年了嗎？”林子風都氣笑了。
“說道成年這個問題，西周那會兒男子十二歲，娶。春秋平均在十三，戰國也差不多，到漢就是十四了……”秦牧說到這，就又聽到電話那邊林子風喘粗氣的聲音了，於是他提前做了總結：“所以說，所謂成年也隻不過是一個現階段的法律程序，以及民眾普遍認可的協約，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意義。”
後麵那段話，秦牧說的很堅定。但凡了解秦牧的人都知道，這是這貨在底氣不足時，一貫的腔調。
秦牧啟動了車子，馬達低吼標誌著它強大的馬力，聽聲音秦牧就知道，這家化完全可以趴六十度，甚至以上的樓梯。
“喂喂，你會開車嗎？你有駕照嗎？”在電話那邊聽到愛車發動，林子風本能的緊張了起來。
“首先，我已經開了。”秦牧單手回舵，然後反問林子風：“還有我要是有駕照的話，怎麽可能會浪費口水說剛剛那番話，我賤嗎？”
因為沒成年啊！
“……”林子風。
“對了，這車短時間內就不還你了啊。”秦牧絲毫沒有對方正恨他不死的覺悟，道。
“哈？這車買多少錢想必你也知道。之後我又換部件，托關係改裝，前前後後砸進去最少四百多萬……別說你不是，就算你是我親姐夫這事兒也絕對沒商量！”林子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叫道。
“喂，你說什麽，信號不好，聽不輕，對，聽不清……”電話那邊的秦牧提高聲音說道。
“少特麽裝蒜，老子這是軍用衛星電話，在下水道裏通訊都不受影響！”林子風的聲音更高了。
“哦，那電話也借我用用。”秦牧淡定道。
“你……”林子風已經後悔走的時候沒在車上裝個遙感炸彈什麽的了，要是這會兒自己手裏拿的不是手機，而是引爆器，那世界該多美好啊！
“你什麽你啊。既然你自己說不講親情，那我們就來算算我因為揍你崩裂的傷口，所產生的湯藥費的事情！”秦牧理直氣壯道。
電話那端的林子風沉默，良久之後才幽幽的道了句：“直說了吧。你的目的不是借車，而是借我的勢。你從在我姐的車裏罵我，或者更早之前，就已經盤算好這些了吧？”
都是聰明人，林子風也知道這個傻如果繼續裝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別因為賭氣就說這麽幼稚的傻話。如果盤算能盤到這個程度，那就不算盤算了，而是先知。”秦牧開誠布公道：“今日我借之以木瓜，將來會還你兩個木瓜的。”
“你真大方。”林子風開嘲諷，道：“我已經有幫你頂雷的預感了。”
“一節南孚，何以稱雷？”
秦牧話音剛落，一輛蘭博基尼剛從他車頭前硬擠了過去。刹車踩下去一半，手臂以劃出虛影的速度連回兩舵。動作清新中又帶了寫意，悍馬改幾乎完成了一個直路橫移。秦牧皺眉，問林子風：
“你車有保險嗎？”
“有。呃，等等，你要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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