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霸天虎派來的臥底吧？”秦牧也是驚訝的說道。
“這根我是不是帶內存的機器人沒有關係，隻是你不知道這輛車在我們圈子裏多有名罷了。”顯然是聽懂了秦牧吐槽的張程茗就道：“不過，你還真不是蓋的。祝賀你，過了林子風這一關，起碼你不是因為和林老師的事兒橫屍街頭了。當然，你還要小心陳家、林家，嗯，尤其是陳家的人。我聽說陳元聰死了之後，他媽就瘋了。如果被那老太太知道了你給他死去兒子戴綠帽子的事情……”
張程茗沒有說下去，隻是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病情這麽嚴重還不送精神病院，難道真的要等到她在長安街裸奔才送咩？”秦牧撇嘴，淡淡的說道。
張程茗是誰？那可是十歲之前都覺得正確的說話方式就是“將要表達的內容藏在看起來與之無關的話語中”的存在。所以他瞬間就聽出了秦牧這話裏濃濃的威脅。而且因為跟秦牧接已經觸過幾次，所以憑借他對秦牧的了解，絲毫都不會懷疑秦牧真的能幹出這種事兒來。
咽了一口口水，張程茗道：“fxxk，你才是瘋子！”
“好了，說正事兒。狗主人是誰，幹什麽的，他爸在哪上班？”秦牧揮手，然後一連問了三個頗為囂張的問題。
“咳咳，其實說是狗主人，並不確切，如果你堅持非要這麽比喻的話，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隻是幫狗主人遛狗的工人。”一邊領著秦牧往包廂走，張程茗思量之後，頗為嚴肅的解釋道。
秦牧的皺了皺眉頭，道：“這麽不重視咱們，你覺得等下那個工人來了，直接把他丟出去，這個建議怎麽樣？”
張程茗沒接這話，因為秦牧說的是“咱們”，所以這就代表著這貨已經注意到了自己說的是“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這句話了。
果然，也不等張程茗回答，秦牧就又問：“來頭的真的那麽大？他現在在哪？”
“誰說的清楚？”張程茗苦笑著說道：“也許在美國、也許在澳洲，也許林海省，也許在海之南，也許就在燕京也說不定。你知道九減二加一事件吧？”
秦牧點頭，幾年前那場發生在燕京，讓整個星球的情報機構加了好久班的政、治事件至今還有很多人在做著複盤工作。
中華老、當、新三皇的約縱連橫，引發的改革後最大規模的派係混戰，曆時近十年，直到換屆時，才有了一個全麵的爆發。
而結果，正如外界所看到的，當皇用拉老皇出局並且支持新皇改革作為籌碼，為派係保存了力量，並且規避了派係重要的領袖的被清算。
新皇雖然全麵接手，但即便在做了做大努力的情況下，權力卻依然被分薄了。
“你以為他一個富二代，憑什麽有付賬的資格？徐正龍的母親，是那個人的姨媽。”張程茗揭曉了答案。
“傳聞中的潛太子嘛？”秦牧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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