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李婉瑤拍掉自己肩頭的爪子，磨牙道。
“是啊，是啊。小心我現在就摘掉口罩喊非禮，讓警，呃，是讓路過的人民群眾群毆你！”另一個帶著粉紅色口罩的少女也跟著起哄。
“切，你所謂的人民群眾就是那邊那個一邊掃地，眼睛還同時不斷往這邊瞟的偽老伯，真壯漢？還是那邊那個無論怎麽看，製服也小了兩號的保安？又或者是CK專賣店門口人字梯上正在拿個燈泡往管燈上硬杵的水電工？哦，還有那邊那個拎著兩個空的包裝袋極力隱瞞自己是在圍繞著我們轉圈的OL？許悠柔，你也老大不小了，給警衛局省點事兒不好嗎？看著他們天天路人如斯的Cosplay，你就沒一點審美疲勞？！”秦牧斜著眼睛，態度異常惡劣的對許悠柔說道。
要不是顧及這裏人多，李明陽是真心想給自己老大跪了。
這節名為常識與觀察的課，李明陽不相信還有人能比自己的老大上的更加生動。
“你……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靈動的大眼睛裏包含了惱怒，還有那麽點不可思議。
這混蛋是怎麽辦到的？不同於李明陽的求收膝蓋，回蕩在許悠柔腦海裏的更多是“這不科學！”這幾個字。
“好了，好了，我說你們第一次見麵時不是挺談得來的嗎。”並不是真的擔心兩個人會鬧起來，李婉瑤這話調侃多過勸架。
“沒有的事兒！”許悠柔怒視著秦牧磨牙道。
李婉瑤啞然，這時某隻爪子再次攀上她的肩頭，隨即囂張道：“其實那都算不上是談，頂多算是教導。別的不敢說，但是對於未成年人的行為疏導，為夫還是有一定心得的！”
“大嫂，大哥說的對啊！”李明陽發自內心的套了某個被領導穿小鞋的卷簾大將的台詞。
然後他就倒了，是被許悠柔從正麵踹倒的。
許悠柔落地之後，轉身凶巴巴的問秦牧：“這個你帶來的討厭的家夥是誰？！”
並不是很疼，但最起碼倒在了地上的李明陽這個鬱悶，雖說已經從秦牧的口中隱約猜到了少女的身份，但是這個先崩後審行事還是抹平了這個地產商人唯一而已的那點優越感。
“李明陽，我小弟。”秦牧如實回答。
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秦牧答案之後，越發有受虐狂傾向的李明陽竟然湧起淡淡的喜悅；嗯，自己的老大並沒有因為衙內的淫威而說出不認識自己這樣讓他的內心世界雪上加霜的話。
“哼，兩個混混！”在得到這個答案之後，這一腳許悠柔踹的越發心安理得。再看向秦牧時，不免戴上了傲嬌的挑釁。
可誰知，秦牧又沒看她，而是轉頭對李明陽說：“腳印別擦，帶著證據回學校告訴盡可能多的人你遭了誰的毒手。嗯，難友這樣的設定對你拓展圈子，以及拉高圈子的LV很有幫助。”
方才還有那麽點笑委屈的李明陽在被點撥後，眼睛瞬間就亮了。一邊“騰”的站起來保護住大腿上那個淺淺的鞋印，一邊對著秦牧以及許悠柔不住的道謝。
“你，你們無恥！”有那麽一個瞬間，許悠柔被眼前二人的下限低度給驚呆了。
秦牧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李明陽，許悠柔，以及一直在淡定圍觀的李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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