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聲痛苦地呼聲,鮮血噴灑。
然而,雲輕卻愣住了。
雲宏燁吐血了。
這是自然的,白璿璣功力深厚,被她這樣一掌印中,吐血正常,不吐血才奇怪。
可是讓雲輕想不到的是,白璿璣也吐血了。
而且,吐得不比雲宏燁輕。
她捂著胸口連退幾步,直到撞上天柱才站穩。
雲宏燁哈哈大笑起來。
“白璿璣,被自己打傷的滋味,如何?”
白璿璣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她抬起頭,目光凶狠:“你給我下蠱?”
明明是她打中了雲宏燁,可她自己卻也同樣受到重擊,而且這招式,力度,都和她打在雲宏燁身上的一模一樣。
除了中蠱,她想不出別的原因。
南昭多秘術,蠱蟲更是南昭一絕。
她曾經聽說過,南昭有一種蠱,分子母兩種,分別給兩人種下,若是有人打了母蠱,那身懷子蠱之人,就會受到同樣的重創。
若是沒有猜錯,她現在的身上,正是有這種蠱蟲的子蠱。
雲宏燁抹去嘴邊的血站了起來,一邊嗆咳著,一邊說道:“你這種女人,本王早就知道你信不過。也要多謝你的好徒弟白靜書,若非她幫忙,本王又豈能如此容易讓你將蠱蟲服下。種此蠱者,子蠱絕不可殺母蠱,否則,母蠱死,子蠱也會一並死亡。你若是想死,就盡可以來殺了本王。”
白璿璣額角青筋不住抽動。
白靜書,她早看出那個丫頭有野心,也一直在防著她。
可是,到底沒有防住。
這隻能說,她有野心的時間,比她知道的還要早。
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雲宏燁又連咳了好幾下,終於緩了過來。
他直起身子,冷然說道:“白璿璣,你最好別再耍什麽花樣,現在立刻將玲瓏脫離天柱,然後,讓她喚醒玲瓏!”
雲宏燁的手一指,居然指向了雲輕。
雲輕微微挑眉,十分無辜。
她方才有一個瞬間居然還擔心了一下雲宏燁,現在看來,真是白搭。
這兩人才都是千年的狐狸,旗鼓相當。
雲宏燁敢和白璿璣合作,又怎麽會是好相與的。
現在果然,狗咬狗,一嘴毛。
白璿璣看著雲宏燁,忽然冷笑:“雲宏燁,你現在已經傷不到他了,你憑什麽以為本宮會聽你的?”
雲宏燁方才用刀子紮著天柱延伸出來管子,所以白璿璣才聽了他的話。
但現在想來,其實那也是假的。
既然繭房不可傷害,那麽,從天柱延伸出來的管子自然也是天柱的一部分,又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破壞。
隻怕,所有一切,都是白璿璣做出來的假相,目的,隻是為了引雲宏燁上當,好殺了他。
至於她為何這麽謹慎,不是直接殺了他,而是想把他引到身前廢去反抗之力製住他,隻怕,就是因為對雲宏燁的忌憚,害怕他有什麽後手。
如今證明,她的忌憚果然是對的,雲宏燁不僅有後手,這後手還不是一般的大。
若是她真的上來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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