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子行可沒有四月的那般耐心,他往前踏出一步說:“作祟的東西不在這,在車庫裏,我說的對吧,方道長?”
方道長眼神之中閃過幾分憤恨,卻隻能陪上笑臉哈哈一笑說:“這位兄弟,你說車庫怎麽了?你不會還在懼怕電梯裏的怨魂嗎?”
“懼怕的應該是你吧!”閻子行冷笑一聲,“否則你怎麽會如此緊張,不過隻是區區陰氣而已,對於你一個陽差來說需要拿這麽多法器上陣嗎?”
方道長一陣尷尬,連忙將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往腰間一插狡辯道:“我隻不過是拿人錢財幫人解憂而已,自然要謹小慎微。”說著,方道士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話說,你是什麽人,居然認出我是陽差。”
“這有什麽難的,你一個道士,穿的衣冠楚楚,若是無門無派的散修之人,應該和我家四月一樣平常稀鬆才對。”
四月聽到這裏,一頭黑線,你說你的,提我做什麽呀,還評價人家的穿著,真是沒禮貌。不過四月也有些小別扭,任何一個花季年齡的女孩,誰不喜歡別人誇獎自己,閻子行這家夥難道是嫌棄自己穿著樸素嗎,哼,這筆賬先記下了。
“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這裏的事情很複雜,你們這種散修遊士根本不懂得其中的厲害,早點離去為好,否則出了什麽意外,到時候後悔自己學藝不精可就來不及嘍。”
四月搶上前說:“要我們走,可以!隻要答應我們兩個條件,第一,讓我們超度了車庫裏的那些冤魂,滅了那個夜叉,第二,離開這個為富不仁的家夥,檢舉揭發他在俗世中的罪行。”
“哼,小姑娘,你想的也真是簡單啊,還兩個條件?真是幼稚,王老板不管是從哪個層麵,都可以讓你這樣的散修死幾次了,你竟然還敢來這裏多管閑事。”方道士露出了真麵目,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盛氣淩人地說著。
“看來是多說無益了!”閻子行早已料到方道士的頑固不化,在巨大的金錢利誘下,很多陽差都已經變成了富人們化解自己運勢的工具。
“自然無益,你們三個趕緊滾蛋吧。”
“——道長!”林安之插了一句,“先前你也救過我,我也實在不想與你為難,不過你自己想想,圈禁著那麽多怨魂是多大的罪孽嗎?它們都已經死了,你還不讓他們安生,若是時日一久,化作怨氣,想必不是控製一兩個夜叉就能對付得了的。”
“你懂個屁!”方道士根本無視林安之的善意,“我是擔心你壞了王老板的大事才救醒你,你現在反倒過來教訓我?你算什麽東西。”
林安之本著知恩圖報,壓著心頭的怒火繼續規勸著方道士:“我自然不算什麽,你我在天道循環之中,誰又能說自己到底算個什麽?陰靈鬼魂也是天道常理,也應該和我們一樣,有害人的我們自然要驅逐,有善意的我們自然要超度,而不是把它們當作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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