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遠山靠在床上,怔了一會,重重的歎了口氣:“哎——,那孩子是真的被我們鬱家傷透了心。阿忠啊,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墨染是我的接班人,我把鬱家最好的男孩子給她,結果讓她痛苦了這麽多年。”
“老爺,你別這麽說,你沒有錯,其實少爺跟少夫人倆人還是有感情的,隻是性格不太合的來,等以後有了孩子,會好的,年輕人吵架很正常。”管家安慰他,不忍看他責備自已。
“哎,但願如此吧,阿忠,你給我約吳律師來,就說我要修改遺囑。”鬱遠山閉著眼,淡淡的說。
“是,老爺,我馬上去打電話!”管家心裏震驚,表麵上仍舊冷靜。
到晚上9點,鬱墨染還是沒能找到。
開機想打回家問問看,有沒有可能回去了,一開機就是一大堆未接電話,爺爺的、蘇瑾璃的、公司的、家裏的。
他立刻就猜到事情已經傳開了。
打電話給洛海珍,還沒開口問,洛海珍就緊張的喊了起來:“墨染哪,你人在哪裏啊,你到底怎麽打聞心的,把她弄成這樣,老爺子震怒極了,你趕快回來。”
“席聞心她回來了麽?”鬱墨染聽到關鍵的東西。
“回來了,雲帆找到她的,剛剛把她抱進了房間,醫生也來了,你快回來自已認錯吧。”
鬱墨染放下電話,是鬱雲帆找到她的?他的心裏相當不舒服。
回到家,他直奔房間,江斯耀站在那裏,用眼神就能將他淩遲了。
鬱雲帆對鬱墨染微微一笑:“回來啦!”他是個心裏能摸出一把刀捅死你,臉上也能笑的不露破綻的人。
“四叔,你在哪裏找到她的?”鬱墨染實在很好奇。
“墓地,去見他父親了。”鬱雲帆平和的說道,黑眸下是二團深不見底的漩渦。
“哦,原來在那裏啊!”鬱墨染內心震痛,因為他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去那裏,連傷口也不處理,就去到那麽冰冷的地方。
“是啊!”鬱雲帆應的雲淡風輕,可漩渦中的黑氣,已凝成把把的利刃。
鬱墨染無心去留意他的表情,他略顯無力的說:“你們都先出去吧。”
站在房間裏的人,陸續的全部退出,江斯耀跟鬱雲帆分別深深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最後離開房間,他們都是想要拯救她的人。
房間裏變的靜悄悄了,鬱墨染走到床邊坐下來,凝望著席聞心沒有生氣的臉,刺鼻的酒味傳來,是一種劣質燒酒的味道,度數相當高。
想像著她喝著燒酒獨自坐在墓地裏的場麵,是那麽淒涼,他的心作痛起來,伸出撫摸她的傷口,他的心如刀絞,這傷仿佛已轉移到他的身上。
一整夜,他就在床邊守著她,想著如果她在夢中皺眉的話,可以為你撫平憂傷。
席聞心頭痛欲裂的醒過來,看到熟悉的大吊燈,她恍惚的睜著眼。
“聞心,你醒了麽?”鬱墨染抬起頭來,看到她睜開了眼睛,驚喜的說道,握住她的手。
她轉動著眼珠子,將手抽回,摸著自已的額頭,她又閉上了眼睛,這個男人的聲音,這個男人的麵容,她都不想要看到了,一眼都不想,情願變成聾子跟瞎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