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語氣揶揄,隱約帶著笑意,沒有惡意。
我失笑。裹緊身上的大衣外套,邊走邊學著那人不正經的腔調發消息。
我們兩個太熟悉了,從懟到大,玩笑話也沒人會認真。
好像正是因為這樣,那人才不知道自己對於我來有多重要。
聊著聊著就走到了家對門的街口了,賣糖葫蘆的老爺子還沒收攤。我大步走過去,和他打招呼:“下雪了還不早點收攤啊。”
聞聲,老爺子從抬頭看我一眼,隔了兩秒他拉了拉臉上的口罩衝我笑道:“我這都好久沒瞧見你了啊夥子,還以為你搬走了呢。”
這老爺子住在隔壁街上,平時就在這街口賣糖葫蘆,沒特殊情況的話,他每都在這。
因為家裏那人偏愛甜口,也喜歡吃老爺子這的糖葫蘆,所以我就成了這裏常客。
我和老爺子混的很熟,夏那會兒空閑的時候,我還會和老爺子在攤位這下象棋,隻不過老爺子偶爾會耍賴,那人站在一旁也會配合這老爺子一起來誆我。
“這幾有點事,今兒剛回來。這不趕著過來買個糖葫蘆給家裏那個捎回去。”
老爺子笑眯了眼,問:“還是老樣子?”
“對。”我點頭,順便瞧了眼玻璃窗裏被保存的很好的糖葫蘆,老爺子賣了這麽多年,用料還是那麽大方,盡管在冬季,這草莓串兒上的果還是那麽大顆,我不止一次懷疑老爺子隻是出來體驗生活的。
不過仔細一想,住在這兒的人,沒幾個家庭困難的。
拎著滿滿一袋的糖葫蘆我和老爺子道別,腳下步伐加快。走了沒多遠,我就瞧見了我家的大紅門,門上的福字還在,去年的,特別頑強。
兩旁的石獅子頭上已經積了一層雪,我伸手摸了摸,開門進去。
我家從外麵看,就是傳統的四合院,據當年好像還是某位王爺的府邸,但是我們家可不是什麽皇親國戚。
這院子被改造過,彎彎繞繞很多,旁融一次來準能迷了路。不過我好歹在這裏住了這麽多年,閉著眼睛都能摸進去。
看著亮著燈的房間,我把背包從肩上卸下來提在手裏推門進去。
房門一開,趴在桌上的融一時間回頭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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