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楚炎。
付萬淑麵色頓喜。
柳白楊雙眉飄了下。
殷朝卻是凝起眉頭,看著楚炎,“你過來幹什麽?我好像沒有邀請你喝酒吧?”
楚炎笑著說:“你是沒有邀請我。可我是和付姐一塊來的,你們請付姐喝酒,不請我喝,說不過去吧?”
“對呀,炎弟說的對啊。我是和他一塊過來的,要喝酒,得算他一個!”付萬淑道。
“這……”殷朝猶豫了,眼神衝對麵的柳白楊瞄去,意思是在說咋辦。
柳白楊這會哪裏敢直言啊,裝作沒看見是的,一丟眸子瞄著地麵。
氣的殷朝很是不爽。
這時楚炎又開口了,“怎麽?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殷少,連喝一杯酒的機會都不給我,未免太不給麵子了吧?”
楚炎把殷朝剛才對付萬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
殷朝的臉有些不悅了,可又不能發作,隻得忍住,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嗬嗬,原來是楚總啊,該喝,當然該喝,來,這杯酒……”
沒等殷朝說完,楚炎直接從殷朝手裏把那杯噴過東西的酒拿了過來,交給了柳白楊,接著又從殷朝手裏拿了另一外一杯,笑著說:“來,幹吧!”
殷朝的臉色慌了。
衝柳白楊使了個眼神。
柳白楊明白後,也傻了。
酒裏噴了東西,還要他喝,喝下去,豈不是露餡了?
柳白楊一時間不知該咋辦了。
“呃?柳總,殷少,你們倆怎麽了?為什麽不舉杯啊?是不給我麵子啊,還是酒,有問題嗎?”楚炎道。
“不,不是的!”殷朝急忙擺手。
“酒,酒能有什麽問題呢,殷少,你說對吧?”柳白楊苦澀的笑著說。
“對,沒,沒問題!”殷朝也是一片苦澀。
“哦,這麽說,柳總和殷少,是不想給我這個麵子了?”楚炎又問。
“不是,當然不是啊!”柳白楊急忙解釋。
“不是?為什麽不喝呢?”楚炎又問。
“這個……”柳白楊噎住了。
他能怎麽說呢。
說酒裏噴了東西,有名堂嗎?
那樣的話,豈不是不打自招。
隻得衝殷朝擠了擠眼神。
殷朝正要說些什麽,卻被楚炎打斷。
“哦,我知道了,柳總是不習慣用別人的杯子對不對?沒關係!”
楚炎把剛遞給柳白楊的酒杯又拿了回來。
柳白楊眼睛一亮,舒了一口氣。
殷朝目光一閃,臉上的苦澀,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期待些什來。
噗~
卻在這時,楚炎剛拿回來的高腳酒杯,或許是用力太大,歪了下,葡萄酒從杯子裏灑了出來,一滴不剩。
“哎呀,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這不,酒灑了,唉,都是我的錯啊,太浪費了!”楚炎急忙致歉,非常的有誠意。
柳白楊和殷朝你看我,我看你,心頭都恨不得把楚炎一巴掌扇飛。
尼瑪還緊張。
緊張個屁啊。
故意的吧。
看著灑在地上的葡萄酒,殷朝的心都在滴血。
他可是噴了東西的。
是要搞事情的。
結果被楚炎這家夥破壞了。
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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