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常盼都能看見血在流。
能夠感覺到頭很疼。
可奇怪的是每一次楚炎把他的頭抓起來時,他都沒暈過去。
如此反複,足足磕了三分鍾。
看得女人放放,還有四個被抓住的青年,都心驚膽寒,麻木了。
可楚炎還是沒有停手。
依然不停的磕下去。
直到又三分鍾後,常盼的額頭上的皮肉都沒了,能夠清晰的看見骨頭後,方才停下。
“說,到底是誰?否則你的娃,會看不到他爸爸了!我想,你也不想你娃,成為一個沒有爸爸的小孩子吧?”
楚炎盯著常盼,冷冷道。
“我……”
常盼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
剛才楚炎抓住他的頭,使勁的磕了六分鍾。
每一分鍾,都疼的他頭都要裂開了。
仿佛食人螞蟻在腦子裏一點一點的吞噬。
那種感覺,真的是彷如墜入了地獄。
很難受很難受。
他真的扛不住了。
加上楚炎提及到他的孩子了。
他更怕了。
不行,不能再磕下去了。
再磕下去,他會掛的。
“我,我說,我說,我真的說!”
常盼終於崩潰。
急忙投降。
“那你還等什麽?說,是誰?”楚炎目光一凝,怒喝的問。
“是,日雯雯!”
“誰?”楚炎雙眼倏地一眯,重複問了一次。
“日,日雯雯!”常盼回道。
“是她?”楚炎麵色一沉,眼睫毛一飄,嘴角翹起一抹弧度,“有些日子沒見了,還以為她不敢出現了呢,沒想到,又來搞幺蛾子了!一出手,就是針對月滿樓!”
“她是什麽時候找上你的?”楚炎問。
“你不在漢市的時候!”常盼道。
“具體時間!”楚炎又問。
“半個月前!”
“那個時候,我還在羊城!”楚炎回想了下,“看來,日雯雯是有所預謀啊!名知漢市無法拿下,開始走小城包圍大城市的道路了!想先去掉我一臂。日雯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陰哦!”
“你和她是怎麽聯係的?”楚炎接著問。
“是她聯係的我,每一次,都是派人送一個快遞!裏麵吩咐一些事!”常盼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她,她拿我的家人威脅我,還郵寄了幾張我娃兒上學的照片,我如果不照她說的做,她會,會殺了我娃的,楚總,求你了,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錯了!”
“要挾麽?”楚炎目光一冷,“聽你的意思,你一次都沒見過她?”
“嗯!”常盼點點頭道。
“廢物!”
楚炎一腳踢開了常盼。
“一個快遞,就把你嚇得背叛我,吃裏扒外。常盼,你還真對得起我對你的栽培。枉我還想提拔你做漢市總部的負責人呢,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楚,楚總,我……”
“不要喊我楚總。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人。你有什麽話,去監獄裏說吧!”
“啊?楚,楚總,不能啊,我不能坐牢啊,求你了,楚……”
“閉嘴!再聒噪,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楚炎一聲爆喝,撥通了一個電話。
“喲,才幾天不見啊,想起我來了?”
“別自戀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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