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媽媽一看,那滿腹的話登時都不出來了:“老夫人,您年紀大了,不能多吃糖的。在這樣,奴婢……奴婢就告侯爺去!”
謝老夫人撇撇嘴,“老大他自己房裏的事情沒有弄個明白,還想管到老婆子的身上來?他要是有能耐,就把他屋裏的事給弄好了,免得整日烏煙瘴氣的——”
“咳咳——”木媽媽餘光瞥到門口一閃而過的衣袍,登時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謝老夫人睨了她一眼,“病了就去看大夫。”
木媽媽哭笑不得,宣寧侯謝文洲挑了棉簾進來,清了清嗓子道:“母親,下次您在背後兒子壞話的時候,還請不要讓兒子聽見。”
謝老夫人一下子就卡殼了,隨即氣呼呼地道:“既然知道我在你壞話,你不避得遠一些反倒是怪起我來了?”
謝文洲:“……”
遇到一個跟無賴似的母親,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母親,您讓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謝文洲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木媽媽上了茶,立在了謝老夫饒身後。
謝老夫人看了木媽媽一眼,木媽媽立刻將今日的事了一遍,謝文洲撥弄碗蓋的手頓了頓,“這種後宅的事情,母親看著辦就行了。”
“看著辦?”謝老夫人驟然拔高了聲音,“那是你房裏的事,那是你的女兒,你竟然要我看著辦?”
“我知道你不喜歡阿九,可我也告訴你,阿九是你唯一的嫡女,就算再怎麽樣,也輪不到一個庶女這麽算計她!”
“你要我管是不是?”
“木媽媽,立刻去祠堂裏傳個話,讓四丫頭抄三百遍女誡,沒有抄完,不準出祠堂!”
謝老夫人狠狠地捶了下軟枕,仿佛將那個當成了謝文洲。
木媽媽看了謝文洲一眼,見他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沒有聽到謝老夫饒話,在心底無奈歎了口氣,應了一聲,去了祠堂傳話。
謝老夫人看著他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手邊的茶盞就衝他扔了過去。
茶盞貼著他的額頭飛了過去,“哐”的一聲砸在了後頭的柱子上,落地時已是一片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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