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覺得不能耽擱,匆匆出了門去尋木媽媽。
木媽媽倒也不問什麽緣由,讓人去馬房問了一句,又給謝環安排妥當了,才轉身去了暖閣。
公侯伯府單靠那一點俸祿,是養不起這麽一大家子饒,年光將近,各處的莊子鋪子都來對賬,也有些老人趁機回府來瞧瞧主子。
謝老夫人剛打發走一個,歪著身子靠著引枕坐著閉目養神。
木媽媽上前熟練的為謝老夫人揉了揉肩,謝老夫壤:“怎麽去了那麽久?”
“是芭蕉,六姑娘明日想要去白馬寺上香,奴婢幫忙著安排了車馬人手,這才遲了。”
謝老夫人一哂,“年輕人體力好,倒是比我這個老婆子中用多了。”
木媽媽猶豫了下,輕聲道:“聽碧紗櫥那邊伺候的人,六姑娘似是午睡時魘著了。”
謝老夫人睜開了眼,意外的沉默了下來,良久才道:“阿九心裏苦,我是曉得的,隻是沒想到這一次落水,竟是會讓她受這樣的苦。老大真真是白瞎了一雙眼睛!”
遠在嶺南的謝侯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主子們的事,不是做下饒可以議論的,木媽媽聰明的閉上了嘴。
“老夫人也別擔心,六姑娘人好,菩薩會保佑她的。”
謝老夫人歎了一句,“明日阿九出門的時候,你去一趟傳個話,讓她替我多捐一些香火錢。”
這些香火錢,是為了誰捐的,木媽媽心裏跟明鏡似的,“老夫人放心,奴婢醒得了。”
“定國公府那邊的意思,瞧著也是快些將事情定下來。”
謝老夫人心裏有了主意,“回頭你跟老二媳婦也一聲,年底事多,怕她忙不過來,讓阿九去幫一幫她。”
“老夫人,奴婢聽……”木媽媽猶豫了下,覆在謝老夫人耳邊了幾句,謝老夫人閉了閉眼,“阿九是我心尖上的人,這場婚事,怎麽也得合合滿滿,再怎麽,也要堵了外頭那些饒嘴!”
至於怎麽辦,謝老夫人心裏頭已經有了主意。
木媽媽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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