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覺得我不該生氣嗎?”謝環勾起唇角,無比諷刺的。
沈彧默了默,有些沒能明白謝環生氣的點。
“你為什麽要生氣?”
謝環翻了個白眼,阿綠早早地徒了一旁,以免被謝環的怒火波及到。
“我可從來都不知道世子跟我師父相識。”
沈彧還以為是什麽事,聞言鬆了口氣:“我沒機會跟你。”
謝環:“???”
沒機會?他們怎麽也見了很多麵了,還能沒機會?
沈彧似是猜到她在想什麽,了一句:“太突兀了。”
謝環:“……”
“那現在世子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了嗎?”謝環抱胸,語氣微涼。
沈彧十三歲就上了戰場,對危險的感知十分敏銳。他覺得,要是他答不好這個問題,可能就要出事了。
沈彧咳了一聲,心裏把縮頭烏龜的隊友罵了一遍,“我上次出門辦事,遇到了胡言,正好他有點麻煩,我就出手幫他了一個忙。之後宣寧侯去了嶺南,我不放心,讓胡言過去見機行事。”
事實自然不是如此,可他隻能這麽。
否則,他要怎麽告訴謝環,我知道你父親會出事,所以先派了一個大夫過去?
謝環心底卻是湧起了驚濤駭浪,什麽都不用多,單單沈彧做了這些,她就已經能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跟她一樣,也是重來了一世。
前世,沈彧遇到胡言根本就是意外。
今生,沈彧出門辦事去的是滄州,跟嶺南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又怎麽可能遇到胡言?他是特意去尋的胡言,也是特意安排胡言到她父親身邊。
謝環心裏五味雜陳,看向沈彧的眼神有些複雜。
沈彧卻是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心裏暗暗反思,這個法難道不合她心意?
“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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