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屠戶的屍體是第二的時候被他妻子發現的,先是丟了女兒,又是死了丈夫,婦人直接瘋了,還是街坊鄰居覺察到不對勁,進去一看,才直到豬屠戶竟然死了,當下就去順府報了官。
順府尹範修得到消息立刻帶人去看了,仵作檢驗道:“大人,豬屠戶是被人一刀紮心而死。”
範修捏著胡子,問了問四周的街坊,想知道豬屠戶平常可有與人結怨。
最後得到的消息,豬屠戶為人熱情好客,平日裏在他這裏買豬肉,隻要是熟客,都會多給一些,因此口碑十分的好,大家關係也都很好,完全想不出來他會跟人結怨。
範修有些愁,不是仇殺,那誰會好端賭要了豬屠戶的性命?
範修突然想到了豬屠戶的妻子,問身邊的衙差。
衙差苦著臉,“大人,那婦人瘋瘋癲癲的,見人就撓,屬下實在是近不了她的身子。”
一旁一個大嬸聞言歎了口氣,“先是丟了女兒,又是死了丈夫的,真真是可憐。”
範修眼睛一亮,問那位大嬸,“你什麽?”
那位大嬸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大……大人?”
範修溫和的讓她將方才的話敘述了一遍,婦融一次跟當官的話,一開始結結巴巴的,到後來也就順了。
範修思索:“大嬸,你可知道他們家的女兒是什麽時候丟的嗎?”
“是今年上元節的時候,妞妞出門賞燈,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大嬸唏噓,“不隻是豬屠戶家,豆腐西施家的女兒也不見了,你這是怎麽回事?”
範修眼神閃了閃,“丟的都是女兒?”
“可不是。”大嬸一起八卦來滔滔不絕,“這兩個姑娘我都見過,長得呀那可真是漂亮,可惜了。尤其是豆腐西施,一個寡婦隻有那麽一個女兒,結果丟了,整個人都魔瘋了。”
範修跟這位大嬸道了謝,叫人將豬屠戶的屍體抬回衙門,跟旁邊幾戶人家打了招呼,讓他們幫忙照看一下豬屠戶的妻子。
街坊鄰居平日裏受豬屠戶照顧許多,自然很快應下。
範修這才放心,帶著幾個衙差去了北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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