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被謝環告知沈彧今晚可能過來,從晚飯過後就一直在窗戶邊上守著,等得久了,丫鬟就有些昏昏欲睡,一手支著頭打著瞌睡。
誰知道此時門突然被敲響,阿綠直接被驚醒,腦袋砰地一聲磕在了桌子上。
謝環:“……”看著好疼的樣子。
芭蕉起身去開門,就看到謝文洲站在門外。
以為是沈彧的芭蕉:“……”
“奴婢見過侯爺。”反應過來之後,立刻行禮,心裏嘀咕著都這麽晚了,侯爺怎麽過來了?
謝文洲擺擺手,“你們姑娘可在?”
“姑娘在裏屋。”
到底是女兒的房間,謝文洲進門後就在外頭等著,芭蕉進裏屋稟告,好在謝環因為要等沈彧還未洗漱,很快出來,“父親。”
謝文洲見她穿得這麽整齊,有些詫異,“這麽晚了還沒休息?”
謝環總不能是在等沈彧,兩人私下裏見麵沒什麽,但叫長輩撞見了可就不好了。
“父親這麽晚了過來可是有事?”
謝文洲也沒想太多,點點頭,“前些日子在圍場射殺你的人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謝環眼睛一縮,“是誰?”
“是當日圍場守衛中的一個。”當日進出圍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個排查過去,耗費的不隻是一點精力。
一想到謝文洲一直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謝環心裏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若是尋常父女,自然不會覺得什麽,可偏生他們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都生疏的很。
前世的謝文洲,可以根本沒有關心過謝環的死活,甚至在她被趕出侯府的時候也沒有吱聲,而今生,謝環在父女之間踏出鄰一步,叫謝文洲注意到了她這個女兒,才讓兩人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但她實在是沒想到謝文洲會用心到這地步,心中酸酸漲漲的,特別的難受。
謝環穩了穩心神,抬頭看向謝文洲,“父親,不知道那人是誰?”
“他是昌平侯府的旁支。”
昌平侯府是淑妃的母家,亦是三皇子的外家,謝環問:“難道是與三皇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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