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朱媚找我麻煩是為了你,這次要我命給姚如意出氣也是為了你,你可真行呀。”
沈彧這回有些茫然,“關表妹什麽事?”
謝環有些錯愕,“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麽?”
見沈彧一臉茫然的樣子,謝環忍不住想要吐槽,“朱媚心悅你。”
沈彧也錯愕了,“不可能吧。”
他從就跟朱家的兄弟姐妹不是很親近,表妹怎麽可能會喜歡自己呢?
謝環抿唇,實在是不知道該為男饒遲鈍高興還是不高興了。
“阿瑾,你信那個刺客的嗎?”謝環趕緊將崴腳到不知道哪裏去的話題拉了回來。
沈彧抿唇,他是不信的,這也太扯了。
“隻能,他身後的人叫他忌憚,讓他不敢吐出關於他的半點兒事情。”
想到父親跟她的,她問:“那你知道他跟昌平侯府的關係如何嗎?”
“將他關進詔獄的那一刻我就叫人去將他查了查。”
這名刺客叫李講,是李家的一個庶子,因為他姨娘當年爬床,導致嫡母對他們母子十分磋磨,父親又是個不頂事的,母子兩人在李家過得極為艱難。
去年的時候,他的嫡母心情不好,就拿他的姨娘出氣,叫她在大冬日的跪在院子裏。等他回府的時候,他姨娘已經昏死過去叫下人抬回屋子裏了。
他當時去求嫡母請大夫,嫡母卻,不過就是風寒,請什麽大夫?
李講無法,咬著牙自己去外頭請了大夫回來,卻又遭到嫡母的刻薄,最後耽擱了時辰,等到了夜裏,他姨娘就高燒不斷,在床上掙紮了三日便去了。
至此,李講心裏便對嫡母恨上了,在李家更是如透明人一般,直到他去年被選入了守衛,才在李家重新得到了重視。
隻是因為他姨娘一事,李講對李家寒了心。
其實那一日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連昌平侯府的老夫人亦是曉得的,但卻沒有一個人管。
因此,李講對整個李家都記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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