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哈哈地笑了,“確實如此。”
李秀比起二丫來要安靜一些,這會兒也是忍不住點頭,“郡主這性子,要是沒人管著,指不定要出什麽事。”
畢竟是潢貴胄,誰吃飽了沒事幹管她呢,但就重陽郡主的性子,不管不行,可以,太後為了她也是煞廢了苦心。
一頓飯下來,幾人之間熟識起來,氣氛倒也融洽。
因眾人都喝了不少酒,酒意有些上頭,明日又是要緊的時候,便提早散了場,幾乎是洗漱完一躺下,謝環就睡著了。
翌日,將將亮起,營帳外頭便有了走動的聲音。
謝環起身,宿醉襲來,腦袋有些不舒服。
芭蕉聽到聲音走了進來,“姑娘,是不是外頭的聲音吵醒你了?若是還困,不如繼續睡一會兒吧,時辰還早著呢。”
謝環昨日休息的早,這會兒被吵醒之後也不困了,“不了。”
芭蕉也不勸,伺候謝環起身。
抬頭見謝環皺眉揉著太陽穴,芭蕉問:“姑娘,可是不太舒服?”
“是有一點。”宿醉難受,芭蕉也是清楚的,也有了準備,“奴婢煮了醒酒茶,過會兒端過來給姑娘。”
醒酒茶空腹不好飲,是以芭蕉也不著急。
謝環又問:“阿綠呢?”
芭蕉正低頭絞帕子,聞言笑道:“那丫頭的性子姑娘也不是不知道,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阿綠愛湊熱鬧,還真是不好去哪裏了。
謝環也沒有管她,洗漱之後,便出了營帳。
將士們已經開始拔營,東西也大多數收拾妥當了,謝環問芭蕉:“咱們的東西可都收拾好了?”
芭蕉垂手道:“咱們來時的箱子隻開了一個日常用的,其他的都未動,在馬車上,如今隻消收拾那一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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