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府臣派人去細細打聽了,才知道這人在這兒許多年了,名氣雖然不大,卻也是不算,許多疑難雜症在他手中那是藥到病除,且口碑極好,隻要找他治過病的,都對此人讚不絕口。
齊府臣這才稍稍安定了些,為了表示誠意,派府上的管家親自去了一趟,胡言一開始擺出不願去的態度,他既然願意義診,就不是那種為錢財折腰的人,也不喜歡同官府打交道。
但愛妾出事這麽久,齊府臣耐心早已耗盡,但又怕得罪胡言導致愛妾的病沒辦法治,於是半邀請半威脅的將胡言請到了府鄭
謝環忍不住笑了,“齊府臣這個老狐狸,機關算盡亦是想不到這哪裏是找到救星,分明是他的催命符。”
也是胡言這樣的態度,才能叫齊府臣卸下心防,不然,就憑他這疑神疑鬼的心,能信任胡言嗎?
胡言原本神色有些冷,聽到謝環這話亦是笑了起來,“我籌劃了那麽久,怎麽能叫他知道。”
胡言體內有一半北狄饒血脈,北狄人容貌深邃,身材粗狂,好在胡言長相遂了母親,身子又因為時候病了一場,孱弱的厲害,不知真相的人絕不會想到他同北狄有所聯係。
而胡言的母親,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又是二十年前送出去的,齊府臣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也是因為這樣,他根本就沒有認出胡言來。
謝環心中微動,“那師父對齊府臣做了什麽?”
齊府臣不是還什麽事情都沒有嗎?謝環心中納悶。
“如果單單叫敵人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了他?”死對齊府臣來簡直就是太便宜他了,也完全不夠消除胡言這些年的恨意,以及這麽多年他母親和他們兄弟所受的苦。
“那你對他做了什麽?”謝環有些好奇。
“我在每日的相處中,給他身上加零料,那東西無色無味,就算是別的大夫也是完全發現不聊。就算是被發現了,那東西也是對他的身子無礙的,隻是同另外一樣東西結合起來,會變成一種毒。這種毒,不會要了他的性命,隻會叫他這一生都不再有一個安穩的覺可以睡。隻要他一入睡,就能夢見他這一輩子最恐懼的事情,這個夢,會無休止的永遠在他的夢中重現,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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