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紮特踉蹌的跑了過來,伸手想要碰胡言,卻又不敢,他很害怕這隻是他的一場夢,一碰觸,就如同泡沫一樣散了,夢也醒了。
“哥哥……”
胡言卻沒有那麽多顧忌,好不容易見到淋弟,怎麽可能撒手退怯。他一手握住了他的手,兩個二十多年未曾碰麵的兄弟,再見麵,皆是又哭又笑,不出話來。
“哥哥,你的腿……”情緒平靜下來,阿紮特才發現胡言坐在輪椅上,他的目光落在胡言的腿上,心裏陣陣的發痛。
這些年,他的哥哥到底經曆了什麽?
胡言放在膝蓋上的手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饒是已經不良於行這麽多年,但在阿紮特麵前,還是有些不堪,他想以最好的狀態去麵對阿紮特,可惜,他的腿,已經全然站不起來了。
感受到阿紮特的情緒,胡言握了握他的手,搖頭道:“你別擔心,沒事的。”
阿紮特心中一酸,眼眶都紅了,那是一條腿啊,不是什麽別的東西,怎麽可能沒事呢。
但胡言都這麽了,他也不好叫哥哥傷心,強忍著心中的痛,轉移話題:“哥哥怎麽過來了?”
“我從哪裏離開的,就是從哪裏回來的。”
阿紮特默了默,顯然也知道密道的事情,那是每一任的北狄王都會知道的秘密,赫烈將王位交給他,自然也是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他。
隻是,他沒有想到,有一,他們兄弟兩個竟然都從原路回來了,這算什麽?
胡言掃了一旁跟見了鬼一樣的大王子和二王子,這兩個人,時候沒少欺負他們兄弟,可如今,再見麵,胡言發現,自己心裏很是平靜。
他扭頭問:“赫烈呢?”
阿紮特咬著牙,難得有些幼稚,氣鼓鼓道:“在偏殿呢。”
他早就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叫人把赫烈給轉移了,要是真這麽燒死了,可就太便宜那個人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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