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信下意識的看向阿紮特,他們是阿紮特的人,對阿紮特有著絕對的真誠。
縱使阿紮特稱呼胡言為“哥哥”,但他們也不是這個人可以隨意吩咐的。
阿紮特被胡言順毛之後平靜了下來,“以後,哥哥的話就代表著我的意思。”
親信聽明白了,一人一邊,如同抬著一頭豬一樣,將王後給抬進去了。
寒地凍,留在外頭很快就會凍死,胡言還不想叫人就這麽死掉,好心的讓兩個親信把人給抬到屋子裏頭。
冷宮雖然是冷宮,可屋子裏頭有火盆一應該有的東西,倒也不算太冷,但對胡言來,還是冷零,甚至,膝蓋都有些尖銳的痛。
他努力忽略掉這一點,看著被親信隨手放在床榻上的王後。
很難想象,這是當年那個機關算盡,又精明睿智的女人,如今的王後,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瘋子。
或許她本來就是瘋子,隻是藏得深,沒叫人發現罷了。
“哥哥?”阿紮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清楚他為何將人抬進來。
胡言笑了笑:“你不覺得,這麽輕易地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嗎?”
阿紮特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他蹲下身子,雙手搭在他的膝蓋上,仰頭,一臉真的問:“那哥哥怎麽辦?”
親信何曾見過阿紮特這模樣,猛地低下頭去,恨不得努力減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阿紮特發現了殺人滅口。
胡言也曉得這人並不真,可他這副姿態,這副模樣,倒是叫他心生憐惜,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你那一腳下去,估計將她肋骨都給踢斷了,就這麽放著吧,夠她受得了。”
肋骨斷裂的疼痛,叫她沒辦法動彈,不論是自殺還是別的,甚至會時時刻刻的折磨著她,叫她沒有辦法安穩。
阿紮特明白了胡言的意思,頷首道:“那就這樣吧。”
他留著這兩個人,本就是想著有一日哥哥回來了能由哥哥親自處置,如今,胡言做出了處置,他也沒有什麽好的了。
吩咐了親信好生看著,阿紮特推著胡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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