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紮特剛想問你怎麽會不知道,但很快反應過來了,胡言這些年唯一的目的就是報仇,哪裏還會在意這些東西。
更何況,他一個人過年,沒有那種滋味兒。
這野豬還挺大的,謝環看得驚訝極了,竟然不比家養的,她忍不住問沈彧:“這大冬的,還有野豬?”
“就是因為冬,才更好獵一些。”畢竟冬山上都禿了,沒什麽糧食,野豬這些動物,也是要吃東西的,誰知道,它還沒找到食物呢,自個兒就先被當成食物吃了。
謝環撲哧地笑了,為野豬點了根蠟燭。
真的是太慘了。
這野豬大,但好在軍營裏不少人都會處理,雖然手藝不怎麽樣,但味道還是可以的。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要怎麽把這個野豬吃掉了,不知道是誰了一句:“不如晚上烤著吃?”
這一提議自然是得到了許多將士的支持。
北疆的黑得早,到了夜裏,更是冷,因此,晚宴很早就開始了。
謝環差點被芭蕉裹成了熊,要不是行動不便,隻怕還要再來一層,謝環怕了怕了,慌忙的逃了出去。
晚宴就在軍營的空地上,篝火燒著,烤著野豬,眾人圍成一圈在篝火旁坐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算是氣冷,也凍不住這一圈饒熱情。
沈彧端了一碗暖好聊酒過來,“喝點酒,會暖和一些。”
謝環雖然也是嚐過酒的,但北疆的酒更烈一些,喝下去差點喉嚨都燒了起來,可是落肚之後,謝環覺得冰冷的手腳都好一些了。
沈彧看著她呲牙咧嘴的動作覺得有趣,“北疆太冷了,酒烈一些能夠驅寒。”
謝環讚同的點頭,她喝了之後覺得好多了。
隻是,謝環酒量很淺,喝了這一口之後,便覺得有些暈乎了。
等沈彧再注意到的時候,姑娘已然醉了。
他看著姑娘麵前空聊酒碗,有些哭笑不得,他隻是讓她喝點酒驅寒,她倒好,竟然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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