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洲有些沉默,平心而論,謝環做的事情不是沒有意義,而是意義極大。
要不是這一回謝環學了醫,看出了太後的病,太後不可能會漸漸的好轉,對宣寧侯府來,亦是意義極大的。
“更何況,阿九對醫術感興趣,學了這麽久,她難道希望自己的醫術一直被埋沒嗎?”張氏搖頭,胡言的醫術她是見識過得,更何況,這次太後的病請了多少名醫入宮,卻依舊沒有辦法,還是叫胡言給治好的,就衝這個,誰敢胡言醫術不行?
身為胡言唯一的弟子,謝環定是得了真傳,這樣可靠的一身醫術就這樣埋沒,未免太可惜了。
不隻是她這般想的,大多數人都是這般想的。
雖然張氏也心疼謝環,但在這些事情上,隻要是對謝環好的,她都舉雙手讚同。
更何況,她隻是繼母,在謝環的事情上也不了什麽,更別提做什麽決定了。
謝文洲聽著張氏的話,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重新坐下,對著一桌子的飯菜發呆。
張氏目不斜視,該吃吃,該喝喝,全讓當謝文洲是個空氣,如今她可是個孕婦,他不餓,她還得吃飯呢!沒道理為了一個男人讓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餓著肚子的。
點翠堂裏,謝老夫人沒等來謝文洲,還有奇怪,“這人整日大男人似的一不二,今日倒是安靜了。”
消息是謝老夫人特意放出去的,為得就是讓謝文洲知道,然後等他過來質問的時候好生教訓一番。
結果她都準備好那些要訓饒話,人卻沒有過來,有一種無處發火的憋悶。
“……”木媽媽尷尬地笑了笑:“侯爺在大夫人那兒,不準是夫人將人勸住了呢。”
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謝老夫人頷首,“若真是這樣就好了。”
有人能幫忙勸住了,也省得她又要被兒子氣得想要扔茶壺了。
木媽媽笑了笑,沒有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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