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驛館,謝環覺得心口不舒坦極了,為胡言的前半生,也是為了前世那個到最後都還是一個饒胡言。
他真的是太苦了,謝環忠心的希望,這輩子他,能夠同阿紮特一道好好的。
“笙笙。”
一抬頭,就對上了沈彧溫和的眸子。
漆黑的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看的她心一點一點的柔軟了下來。
下一刻,她猝然地笑了,走了過去,“你怎麽來了?”
“路過,看到這兒停著宣寧侯府的馬車,我就過來了。”
知道今日是胡言進宮給太後進行下一階段的治療,因此很快就猜到了謝環在這兒送胡言回來。
隻是,他的姑娘瞧著神色不太好,似乎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出什麽事了嗎?可是這一趟進宮不順利?”沈彧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了。
謝環正要話,沈彧身後的馬車的車簾被人掀了起來,露出了蕭飛白一張不耐煩的臉,“你們完了沒有?”
謝環這才回過神來,這是驛館門口,因著又有北狄王下榻在這兒,不知道有多少雙的眼睛瞧著。
他們在這裏話,確實有些不方便。
“去繁花酒肆。”沈彧低聲同謝環了一句,匆匆的上了馬車。
蕭飛白自從方才露了一會兒臉之後,便再也不曾露臉,畢竟他在這兒露臉可不太好。
昨兒個朝會,那幾個蹦躂的很厲害的已經被皇上旁敲側擊的給敲打了一番,那些人心裏肯定憋著火氣,要是逮著這個把柄,雖不至於傷筋動骨的,但也是夠頭疼的了。
謝環明白這些顧慮,在蕭飛白和沈彧之後,也上了自家的馬車,吩咐車夫去了繁花酒肆。
謝環從正門而入,被人引著去了後院,而沈彧他們則是從後門而入。繁花酒肆後頭還有一座宅子,與繁花酒肆背靠著背。那一間宅子,也被蕭飛白買了下來,中間打通,這樣他們進出繁花酒肆,倒是方便許多,也不會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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