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樣,蕭飛白是不會叫他就這麽死掉的。
但很可惜的是,他手底下沒有能信得過的大夫,就算是王府裏頭的良醫正,那也是皇上的人,他不敢冒這個險。
“那個和尚的情況怎麽樣了?”蕭飛白問了一句。
“不太好。”沈彧抿了口茶,他這話的半分不帶假的,和尚的情況確實不太妙,那一刀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很大,隻要再偏一點,就能直接把他腦袋給砍下來了。
蕭飛白皺眉,和尚不能死,也就是,接下來必須要帶著大夫去看他了,不然的話,和尚就活不下去了。
可這些大夫,誰能保證是信得過的呢?
蕭飛白把玩著酒杯的手越來越快,肉眼可見的,整個人都有些暴躁了起來。
沈彧斜睨了他一眼,突然,蕭飛白一拍桌子起身,“咱們真是燈下黑,眼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大夫嗎?”
見沈彧兩眼茫然,蕭飛白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就是謝環啊!”
沈彧愣住了,他倒是把謝環給忘了,不外乎是最近人家正忙著考試,他不便去打擾,想到事情的時候也就直接把她給略過了。
“是,阿九的醫術,應當是可以的。”
“那還等什麽?!”蕭飛白急哄哄的把人給趕出去了,要不是他出現在宣寧侯府太過打眼,他都打算自己親自出馬了。
因這幾日都在等著成績出來,謝環倒也沒怎麽忙碌,沈彧輕而易舉的見到了她,並出了自己的請求,“有一個人受了重傷,怕是熬不了多久了,所以阿九,可以去看看嗎?”
謝環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什麽也沒問:“好。”
兩個丫鬟想要跟著,叫沈彧攔下來了,“過會兒,我會親自送阿九回來的。”
芭蕉和阿綠下意識的看向謝環,她們是謝環的丫鬟,不是沈彧的。
謝環看了沈彧一眼,對兩個丫鬟道:“那你們就在家裏等著我回來吧。”
芭蕉和阿綠都有些委屈,但謝環知道,沈彧不帶讓她帶上丫鬟,隻怕是要她去看一看的這個饒身份不能叫過多的人曉得。
馬車繞了一大圈,最後在一處有些眼熟的宅子裏頭停了下來。
謝環看了四周一眼,認出了這是上次她來過的宅子。
吳老六從屋子裏頭出來,見到謝環,也是一愣。
“謝姑娘。”
吳老六如今跟著沈彧,也算是左膀右臂,幫他做一些事情,謝環亦是曉得的。
笑著同吳老六打了個招呼後,謝環心裏忍不住嘀咕,到底是什麽人,叫沈彧這般警惕。
“人怎麽樣?”
吳老六搖頭,“怕是不太好。”
他見慣了那些將死之人,都同裏頭那人差不多,原以為沈彧會帶著大夫過來,沒想到卻是帶了謝環過來。
吳老六想了想,也能明白沈彧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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