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白立刻安排好了人手,將雲錚心翼翼的挪上馬車,送回長公主府去了,這馬車是特製的,不會顛簸,對如今的雲錚來,確實好用。
雲錚這會兒已經是精疲力盡了,自然是他們隨意擺弄的,甚至一到馬車上,就睡著了。
謝環和蕭飛白目送馬車離開,這才轉頭看向這位王爺,“雲錚的傷是意外,還是……”
蕭飛白臉色沉了沉,“是人為。”
謝環皺眉,“人呢?”
“已經綁好了,準備送到長公主府去。”蕭飛白冷笑,這回靖遠侯就算不被波及,他也要叫他掉一層皮!
一旁馬場的負責人立刻給謝環科普了一下事情經過,謝環皺眉:“送到長公主府上,太便宜他了。”
眾人:“???”
長公主不會放過靖遠侯世子的,這怎麽就是便宜了他?
蕭飛白不恥下問:“那送到哪裏去才不是便宜了他?”
“自然是送官呀。”謝環笑容可掬,就是有點兒冷,“都頭發長見識短,我就是個沒什麽見識的人,不知道出事之後要怎麽辦,唯一的辦法,就是叫青大老爺給我做主了。”
眾人:“……”
你可真是太愛開玩笑了!
蕭飛白眸光一閃,“確實是極好的。”
靖遠侯世子這算是故意傷人了,入了官府,還怕這件事傳不出去嗎?傷了人,還敢跑,便是你是皇老子都沒這麽個道理。
若是送到長公主府上,長公主怎麽處置,都有私自用刑的罪名在,可順府,管這事簡直是太順理成章了。
“謝太醫真是聰明極了。”蕭飛白意味深長道,他不知道謝環知不知道他要對靖遠侯府下手,但這個提議,簡直是深得人心。
謝環心裏得意,麵上謙虛:“彼此彼此。”
雲錚需要平穩,馬車走不快,因此在蕭飛白帶人壓著靖遠侯世子去順府告官的時候,雲錚還在路上。
範修升了堂,看到秦王,以及地上壓著跪著的一個人,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王爺擊鼓做什麽?”
蕭飛白長身立在公堂之上,手指著靖遠侯世子,“本王今兒個隻是個見義勇為之人,因苦主來不了,特意幫忙狀告的。”
範修:“……”
他怎麽也沒想到,秦王這看起來很正常的一個人,今兒個居然抽風了。
好端賭一個王爺,跑到順府告狀,這傳出去,算什麽?
範修簡直是頭疼的要命。
“王爺這是告的什麽?”範修心很累,可又不能把人趕出去,隻想著快些問完話快些將人趕……不是,送走。
“範大人此言差矣,我隻是幫人狀告而已。”蕭飛白挑眉,“本王替雲錚狀告靖遠侯世子故意傷人。”
範修:“???”
這是靖遠侯世子?
地上的人猛烈掙紮起來,露出一張臉,雖然有些髒亂,但還真是靖遠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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