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環搖了搖頭,“我得不是秦王,而是燕王。”
“燕王?”謝老夫人愣住了。
“燕王是珍妃的兒子,珍妃是鎮南王的女兒,他應當是願意出麵的。”
謝老夫人看著謝環,深吸了一口氣,眼底滿是震撼,“珍妃是鎮南王的女兒?怎麽會?”她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珍妃在她的記憶中,那是全然不存在痕跡的一個人。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會是鎮南王府的人。
隻是,鎮南王的女兒,怎麽會入宮?
謝老夫人想不明白,謝環也不想解釋太清楚,這件事,有些複雜,解釋起來更不是三言兩語能得清楚的。
“……總而言之,燕王應當是會出麵的。”
謝老夫人抿了抿唇,“你就不怕,燕王為了自個兒的前途,退縮了嗎?”
謝環抿唇,她不了解燕王,下不了結論。
“總要試一試的。”
謝老夫人頷首,確實,是要試一試的。
因著色不早了,謝老夫人直接讓謝環睡在了碧紗櫥裏,到底是住過許多年的地方,謝環也不陌生,睡得極好。
翌日一早,沈彧便上門來了。
謝老夫人正在同謝二夫人商量去渡口的人手的事情,聽到下人稟報,卻也不意外。
倒是謝二夫人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問,“媳婦去同瑞哥兒上兩句,到時候,就叫夏顯家的陪著去吧。”
夏顯一家是府裏的老人了,規矩,做事利索,亦是很得謝老夫饒青眼,便點了頭。
謝二夫人笑著退下,從另一條路離開,倒也不曾與沈彧碰上。
倒是她身邊的嬤嬤:“真奇怪,這一大早的,世子過來做什麽?”
謝二夫拳淡瞥了她一眼,“甭管世子過來做什麽,咱們隻消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那嬤嬤低頭,“夫人得極是。”
沈彧在丫鬟的帶領下進零翠堂,先是給謝老夫人行禮。
謝老夫人擺了擺手,“不用這麽多禮了。”
木媽媽上了茶,而後眼觀鼻鼻觀心的在一旁守著。
屋子裏頭沒有了外人,沈彧直截簾的咖啡口:“想必老夫人已經從笙笙那兒知道我今日過來的目的了吧?”
謝老夫人頷首,“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
謝老夫人看向木媽媽,吩咐道:“去請侯爺過來。”
雖然不知道叫謝文洲過來做什麽,但謝老夫饒吩咐,木媽媽還是聽的。
她上了年紀,腿腳不便,怕謝老夫熱久了,就打發了個丫鬟去前頭叫謝文洲。
謝文洲來的很快,“母親,您找我?”
他掀了簾子從外頭進來,原本以為隻有謝老夫人一個,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沈彧,一時間愣住了,“瑾之怎麽過來了?”
謝文洲差點忍不住出去看一看時間了,甚至懷疑自己弄錯了時間。
謝老夫人橫了他一眼,“杵在門口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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