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襄王,幾人都沉默了。
家為了權勢爭鬥是慣常有之的事情,可同皇上這樣,不聲不響的對親兄弟下手的,甚至連命都不給對方留下的,也是少見的。
最後還是謝文洲第一個開口的,“皇上發兵,是因為已經有了齊府臣謀逆的確切證據。”
當初皇上派他去暗訪嶺南,就是因為存了這個疑惑,當然,那一次他是無功而返的,但也帶回來了一個很不得聊東西。
在嶺南那兒,有一座礦山。
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因為謝文洲一直提防著副官,所以齊府臣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但他行動夠快,將一切都給撤走了,隻是因為有些匆忙,所以留下了一些線索,叫謝文洲察覺到,並帶回了京城。
謝環下意識的捂住胸口,壓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髒,問謝文洲:“父親那時候遇刺,是在之後還是之前。”
謝文洲明白謝環的意思,“是之後。”
因為謝文洲得了那樣東西,被副官透露給了齊府臣,齊府臣不能叫謝文洲將東西帶出嶺南,才會派人追殺謝文洲,這也能夠得通。
畢竟,就是因為這樣東西,叫皇上知道了嶺南有鐵礦山的存在。
“這些日子,齊府臣越發的沉不住氣了,皇上的另一撥人手將消息傳回來,齊府臣在嶺南,還屯了不少兵馬,甚至還發現了他當初同齊國公有所聯係的證據。”
而齊國公,是跟前朝餘孽有關。
也難怪這一次皇上沒有再忍耐下去,他是準備將齊府臣這顆毒瘤給去除聊,畢竟,有這麽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皇位,他也坐不穩。
“那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是要我帶兵去平亂。”
謝環眸子一沉,很怕謝文洲一去不回,叫宣寧侯府又落入了前世的境地。
可她很快又想明白過來,今生同前世已經不一樣了,那個要命的東西已經不在他們宣寧侯府手中,靖遠侯也被蕭飛白控製住,打算慢慢地讓他死去。
謝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暗暗在心裏告訴自己,今生同前世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沒必要將前世的事情記在心上。
“大約什麽時候出發?”許是想明白了,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謝環意外的心平氣和。
“大概也就這幾日了。”謝文洲看了看謝老夫人,又看了看謝環,躊躇道:“……我打算將琅哥兒也帶過去。”
話音一落,屋子裏兩個女眷都驚訝的看著謝文洲。
謝環一看謝老夫饒神色,就明白這件事謝文洲還未同謝老夫人商量,咳嗽了一下,不話了。
事關謝琅的事,是長輩們該操心的事,謝老夫人一直不喜歡她越界去管兄弟的事,索性就低下頭,什麽也不管了。
謝老夫人這會兒是真的沒工夫去管謝環的事情了,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謝文洲,重複了一句,“你,要帶著琅哥兒去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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