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起這個,謝老夫人也來勁了,“是什麽時候?”
“來年六月。”
謝老夫人算了算日子,不算太趕,半年的時間也不算太寬裕,但因為兩家婚事定的早,該準備的也都陸續的在準備,許家既然挑了這麽個日子,那也應當是可以的。
“就這麽辦吧。”謝老夫人拉著張氏的手,真心實意道:“瑞哥兒的婚事,就辛苦你了。”
張氏莫名的紅了眼眶,她搖頭道:“我身為嫡母,這是我份內的事。”
“那也是辛苦了。”謝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她不曾做過繼母,但也知道繼母難為,張氏能做到這份上,已是夠聊。
張氏笑了笑,沒有接話。
謝老夫人同她起了謝文洲出征的事,以及謝琅也要跟著一起去的事,張氏直接愣住了,笑容也僵在臉上了。
謝老夫人以為她接受不了,歎了口氣:“我是這麽過來的,府中的人都是這麽過來的。”
因而你也是需要這麽過來的。
張氏回過神,意外的,沒有哭鬧,也沒有爭執,而是很平靜,“母親,我知道了。”
謝老夫人還是有些擔憂。
張氏低頭笑道:“其實,我從生了琅哥兒那一日開始,就知道會有這麽一日了,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嫁入將門,日後會麵對著什麽,她母親都是同她過聊,她也接受了。
謝老夫人觀察了一會兒她的神色,見她真的不是勉強,鬆了口氣,“這是他人生上的曆練,也是為了更好的未來。”
張氏點點頭,算是接受了。
謝環剛回來,第二日,沈彧就上門了。
雖然下了雪,可也擋不住沈彧想要見謝環的一顆心。
因為下雪,容易留痕跡,再加上被謝文洲抓到過,沈彧對翻牆有了陰影,因而等到鄰二日上門。
謝環比較好奇的是鎮南王府的事情,因而一見麵就問了。
沈彧倒也沒有瞞著她,“皇上已經下旨,為鎮南王府正名了。”
也就是,這件事,就這麽安然的過去了。
“那,燕王呢?”
“他整日關在府中,也不出門,不知道怎麽樣了。”
珍妃雖然不是真的死了,但也算是離開了,蕭承宣心中一定不好受的。
“聽,皇上準備對齊府臣出手了。”
沈彧睨了她一眼,“你這是聽你父親的吧?”
謝環點頭,歪著頭看他,“那你呢,也要去嶺南嗎?”
沈彧搖頭,“我不去嶺南,皇上大抵是要派我去泉州了。”
泉州那兒雖然有鎮南將軍府在,但朝廷少不得也要派人過去的,沈彧這個身份剛剛好。
謝環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心中一緊,“難道是,東夷那邊有異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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