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信,可在場的人中,有人看到了齊王,也看到了齊王身邊的廝將花樓叫進了雅間,第二日去敲門,才發現花樓死了,齊王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人贓並獲,饒是皇上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範修又是個剛正不阿之人,直接將齊王給關了起來,上了折子。
皇上不信這事,因而他今日將人叫進了禦書房,偏偏這個心機深沉的兒子,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可他跪在禦書房中,卻是一言不發的。
皇上眼中漸漸染上了失望的神色,他以為,齊王至少會辯解一下。
卻沒想到,他連辯解都沒櫻
“是你嗎?”皇上平靜的問。
按道理,就是一個戲子,不至於如此大動幹戈,可就偏偏,齊王用了強,鬧出了人命,又鬧得京城沸沸揚揚。
不論怎麽樣,這件事,朝廷都要給出一個交代。
可偏偏,齊王什麽也不。
皇上氣極反笑,猛地一拍桌子,“好啊你,這些年學得仁義道德都被你喂狗了不成!”
齊王低著頭,依舊不肯話。
若是抬起頭來,定是能叫人看出他的異樣。
可偏偏,一個盛怒中,一個不敢,竟是誰也沒有發現。
李安看了一眼齊王,怕皇上氣壞身子,勸了兩句,“皇上,這件事,許是個誤會也不定,王爺他……”
“誤會?要是誤會,他能成啞巴,他能不為自己辯解?!”皇上怒道。
齊王依舊一言不發。
皇上不想看到他,直接轉過身去,李安歎了口氣,出去叫人將齊王帶了下去。
但卻沒有把人送回順府,而是將他送回了齊王府,讓他好生閉門思過。
齊王妃聽到這個消息,瞬間覺得打雷劈,整個人都不好了。
甚至在齊王被宮裏的人送回來的時候,也沒出去迎接。
謝環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覺得不太對,前世,也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若是真有這樣的事情,沈彧不至於沒跟自己。
今生,這齊王又是怎麽了?
謝環很快想到,今生跟前世,已經有很多地方不一樣了,或許,正事這些不一樣導致了今生的變故。
但她始終不放心,還是叫吳老六出去打探了一番。
吳老六的動作很快,幾乎沒過多少時間就給謝環回複了過來。
“有人證,而且齊王就在現場,人贓並獲,似乎很有可能。花樓被發現的時候,身上滿是痕跡,像是被人用力虐待造成的。”
除了跟他同一個房間的齊王,還能有誰?
謝環覺得奇怪,“花樓有沒有被侵犯?”
吳老六咳嗽了兩聲,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很慶幸這會兒沒喝茶,不然一定會噴出來。他實在無法想象,謝環一個姑娘家,是如何心平氣和的出“侵犯”這兩個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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